“谢师姐,你这样不讲道理,胡搅蛮缠就没意思了。”
明望者插嘴道,“当初立下这个赌约,我可是在场的,完全可以做个见证。如果我的分量不够,苗师兄与你亲近,掌门师兄是这丫头的师父,都要避嫌,那水师兄一向公正,他可也听得清楚明白要,可以作证的吧?要把水师兄叫来吗?那就更不好看了。直说了吧,这事你想糊弄过去,是不可能的!”
“怎么哪里都有你?!”
谢心月恼火,“我知道你巴结掌门师兄,恨不能喝人家的洗脚水,但你也不能这样无耻。”
“不肯愿赌服输的才无耻好吧?”
陆遥遥适时插嘴。谢心月就恶狠狠盯过来,“你说谁?”
“自然说得是死不认账,输都输不起的人。”
陆遥遥哪里会怕她的威胁,“明师叔不过看不过眼,还不能主持公道吗?”
“丫头,咱们叔侄二人互相主持公道吧。”
明望者就嘲讽地笑了下,“咱们这位谢长老一向不讲理,但我没想到她居然这样不讲理。那我找她要的债,她指定也不能轻易还我。”
“这么大个长老却睁眼说瞎话,也确实超出我的认知。”
陆遥遥和明望者一说一答,没有训练过,却配合良好之极。“我又欠你什么?!”
谢心月尖声道。心下却十分慌乱,远没有外表那么强势。因为有句话叫做贼心虚,但凡做错了事的,绝对不会那么理直气壮。“事关你那个徒弟,你无比看重和疼爱的那个徒弟。”
明望者冷笑。谢心月怔了怔,“你不要乱找茬,他已经离开山门很久,又如何能惹到你?”
“人走了,坏事却还留下。这叫什么?遗祸。”
明望者翻了个白眼,“怨有头,债有主,虽说父债子偿,可徒弟的债,你这当师父的也要负责的。”
“毕竟养不教,父子过。教不严,师之惰。”
陆遥遥又插一句嘴。“我徒弟到底怎么你了?”
谢心月根本不搭陆遥遥的话,还意味深长的瞪她一眼,“我那徒弟可惜就是老实,经常着人家的道,其实他自己有什么坏心眼?不过是被人利用,尤其女人……”“我天哪,谢长老您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陆遥遥都忍不住要翻白眼了,“还是您瞎呀,看不到事实么?”
这是什么三观?护犊子也没有这个护法的!“不用讲道理了,讲不通。”
没等谢心月发脾气,明望者就说。然后又转向谢心月,“直说了吧,我火儿,就是我的伴兽,我的红炉火,前些日子中毒了。”
“它中毒,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心月略有些幸灾乐祸。那神情,看得明望者暗中咬牙。合着,谁家宝宝谁心疼。“托师姐的福,它已经解毒了,完全好了,还升了级,连带着我也升到了八级。想必,师姐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