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青青不会干预。
不过,这次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一向懂得自我克制的静雅如此失态,还真让让人好奇。
念头一闪而过,青青继续着手中的动作,虽然抹布所到之处,光洁无比,可是,她还是认认真真的擦拭着。
这可是她仅有的派遣方式,自从来到了这里,能派遣无聊的方式可是少之又少,擦拭都是她力争来的权力,所以她格外的认真也格外的小心。
不是怕打破东西,而是怕不小心伤到了自己,这仅有的权力也要被外面的两人给没收了。
“爷,已经有不下五批人马出现在庄外了。”一个农夫样的男子,把肩上的柴放在了屋外,进来禀报。
“继续盯着。”司马如冰看着闻言之后,脸色凝重的静雅,命令道。
“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许暴露行踪。”却不想,最后出口的却是静雅。
虽然她担心君悦的安全,但是却也知道,君悦这番举动,给他们带来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即使他们要接回君悦,但是必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
既然那么多人在关注司马山庄,这些人中是否有保护君悦的人,这一切都未定,所以,他们不能贸然出手。
这里,娘已经习惯了,他们不想在挪窝了。
“遵命。”农夫领命离去,静雅对上的却是司马如冰赞许的目光。
“静雅做事越来越严谨了。”没有回避静雅的目光,司马如冰赞道。
“多谢舅舅夸奖,只不过任谁在我的角度,都会学会的吧。”静雅的话一出,既对司马如冰的赞许做出了谦虚的态度,却也流露了一份本不该她承受的无奈。
“丫头,你说,这小子能不能找到这里?”司马如冰找不到安慰的话语,只因为这是环境所迫,却也是生存所迫,静雅想要生存下去,那么必然得学会怎么生存?
他们现在能保护她,可是却不能保证一生呵护她,让她成长,让她强大,这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方式。
就算有那么一天,他们都不在她的身边,他们也会相信,她的能力,能够存活于世,这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
“能。”静雅毫不迟疑的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她相信君悦。
“那小子又是哪家的?”话题一转,司马如冰的冰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如果另一个小子是那个小子的什么兄弟之类的,那就不好了。
“不知道。”静雅沉思之后给出了答复,但是不管是谁,只要是君悦的朋友,那么自然也就是她的朋友。
舅侄两想的是同样的问题,却有着不同的想法。
这边是心焦的等候,那边却是恐惧中前行。
终于,就在他们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的时候,耳边的水流声越来越清晰,脚下也渐渐湿润,甚至有了积水。
相牵的手一同使劲,奋力往前,跋涉在越来越深的积水中,他们终于看到了一丝光明。
也看到了生存的希望。
“麦穗,我们出来了。”松开了相牵的手,君悦欢呼到,也叫出了自小就有的称谓。
“我们出来了,不过,情况不容乐观。”青穗鱼的脸上也有了释然的笑容,只不过看着洞口那水帘,他们面前的考验似乎还没完。
“你呆在这,我先去看看。”君悦让青穗鱼留在原地,他先去洞口查看,只因为他们两,只有他会武功,就算有什么突然情况,也好应对。
“麦穗,出来后,你好像没有病过?”突然想到了什么,君悦回头说道。
“我本来就没病。”闻言,青穗鱼的脸上微微露出了尴尬的神情,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装病!”不像是疑问,反而是肯定,君悦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小兄弟,惊讶之余更多的是佩服。
真的厉害啊,居然骗过了他那对比狐狸还厉害的父母,还有自己的父皇和自己。
“你骗我。”不过想到此,小脸一板,质问道。
他可是从未骗过青稳鱼的,就算是私自出逃,他可也是第一个告诉青穗鱼的。
“我有跟你说过,我没病。”青穗鱼有些委屈的辩驳到,要真有病,他哪来的精力陪着君悦到处闯祸啊。
说他有病,还不是他们自以为的。
“这笔账,你给我记好了。”闻言,君悦狠狠说道,要不是此时此刻不是料理这件事的时候,他还真想问清楚,青穗鱼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憋着气,靠近水帘,向外看去,入眼之处,赫然是一条宽阔的河流,水流并不急,但是却也不浅,出口恰好临近河面,至于水帘那是因为上方的凸起,造成的天然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