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衍隐忍的耕耘至此,再也无法控制节奏,这样的松弛,这样放荡形骸的娇妻,水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俯就吟唱般的呻吟水衍从来没听过,四肢百骸的酥麻飘荡让水衍似乎是生了翅膀,他此刻只想振翅搏击冲浪。一番惊涛骇浪般的冲击,使得迎春出梦乍醒,虽是浑身酥软,却是勉强能够睁开眼帘,眼前夫君震荡的面容,身上是一**快乐波纹,疯狂的愉悦酥麻让迎春忍耐的面孔扭曲了,唯有大口喘息:“夫,夫,夫……停停……”
这般时节,水衍哪里停得住,兀自一马平川,肆意驰骋,一飞冲天直至天尽头。
风帆驰尽,水衍像一床破絮,耷拉着倾覆着迎春,嘴里已然呼呼如牛喘。
迎春则是喘息方定,莫名委屈,这个人,怎么这样呢?乘人不备,无良至极!
迎春想要起身梳洗消灭赃证,却是浑身无力且被压在山下,动弹不得!
良久,水衍只住呼呼喘息,艰难抬起头来瞅着迎春,惊见迎春怒目圆瞪,他竟然咧嘴一笑:“娘子,你竟然可以这般好!”
这话刺激了迎春,迎春柳眉倒竖,聚集力量用力一掐水衍茱萸,水衍不妨头熬叫一声翻身罗马,迎春愤怒压上水衍,伸手拧着水衍耳朵,恼羞成怒,泪水涟涟:“贼子,□!乘着人睡梦偷袭,你不是东西!”
水衍愕然张口,这指控简直千古奇冤啊。
“什么啊,你答应的啊?”迎春一啐:“胡说八道,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家来的,谁答应来着?浪荡子!“
水衍委屈大发了:“娘子,夫人,这可不能乱扣帽子啊,你也嗯嗯唧唧很享受,浑身扭捏很卖力啊?”
迎春咬牙切齿,把手死死摁住水衍嘴巴:“住口住口,给我闭嘴!”
水衍看着迎春气急败坏,忽然唧唧唧唧怪笑,胸脯子震动,那个地方又昂扬起来,直戳戳的磨蹭人了。
迎春醒觉自己浑身并无寸缕,哧溜一下子钻进被窝,把身子裹得紧紧,板脸生气:“你这是不尊重,龌龊,卑鄙,无耻!”
水衍搁着被窝困住自个媳妇:“嗨嗨嗨,咱们得说清楚啊,我事先确实问过你啊,你言道,夫君啊,你自便啊,我躺着,陪着……”
迎春慌忙捂住水衍:“啐,胡说!我才不会!”
水衍笑微微的:“不信啊,初时晴雯也在啊,叫她进来,你亲自问问呗!”
水衍说着起身,一幅找人作证态势。
迎春惊怒交加,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竟然一跃而起,扑到水衍,恶狠狠的摁住了威胁道:“你敢?”
水衍笑吟吟摇头:“不敢!”陡然翻身,将恶娘子压服:“真的不敢了,娘子,恕了为夫吧,作为补赏,为父替娘子推肩拿背,可好呢?”
迎春气极挣扎。
水衍忍住笑意,愁眉苦脸:“娘子实在不饶恕,为夫只要请来晴雯丫头,一正清白了!”
水衍挣扎着要起身,迎春顿时发急,猛力拉扯水衍不许,水衍嘴里嘀嘀咕咕:“明明答应的,叫我自便的,又不承认,真正女小人女子难养也,咱真冤呢……”
迎春恨得牙痒痒,愤然昂头,手臂一收,张口咬住水衍嘴唇,想让他闭嘴,却是人没咬着,全面沦陷!
却说晴雯羞怯溃退,在房外呆坐片刻,随即恢复清明,吩咐绣青去准备燕窝粥与几样小勃勃,再烫一壶果子酒来,奶奶晚餐几乎没吃什么就爬上床去了,等下肯定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又叫来叶儿吩咐道:“吩咐厨下速速备办香汤,少时要用。”
叶儿十三,已经知事了,答应一声,变红了脸颊。
晴雯瞧得明白,一声笑骂:“小蹄子,这会子就发|春呢!”
一时间,绣青叶儿齐齐回报,晴雯勾唇,悄悄带着二人插销了大门,免得外人打扰,留下雀儿一人守门户,她三个缩在西稍间的外铺上向火,一边竖着耳朵听动静,却是一等不见雀儿出声,二等不见雀儿传消息。
三人相视瞠目,只怕雀儿睡着了,晴雯柳眉倒竖,冲冲出房,却是雀儿抱着手炉,踮着脚尖晃来晃去。
晴雯愕然。
悄悄打开了门扇,举眸瞧天,却是月如银盘,已上中天!
晴雯皱眉呆痴,一股寒风呼啸而来,晴雯眯眯眼,掖紧了身上夹袄,缓缓合上门扇。
蹑脚蹑手回至值夜间,绣青挑眉,晴雯摇头。绣青蓦然而起,讶然道:“奶奶,”忽然死盯晴雯:“不会是你听错吧?”
晴雯啐道:“我呸!”
正房此时,外面雀儿诺诺:“姐姐,奶奶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