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道:“这萧尘天资出色,雷法出众,合该拜入我昆仑门下。”
青衫中年人毫不示弱:“你昆仑是势大,可也不能每次将资质最好的人收入门下?”
心中却是在想着:往年也就罢了,前十的差距并不大,即便名列第一也不代表今后成就最高,但这次不一样,根骨千年第一,更是近万年来在道藏堂中就筑基的唯一一人,如此天才,却是非争不可了!
白衣青年闻言笑笑:“我昆仑何时这么霸道过?难道你崆峒从未收考核第一的人为弟子吗?”
他们两个昆仑、崆峒的人争得不可开交,只为将萧尘收入门下,为了萧尘,他们连大派修士的自矜也不顾了。
其他人看着两人针锋相对,俱是没有说话,一方面他们两派势大,帮了一方便得罪了另一方。另一方面,这两派无数年来一直把持着排名前十的弟子,其他门派说没有一点怨气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些人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理在冷眼旁观。
只有一身穿朝服的中年人圆场道:“两位何必闹成这样,不如坐下来好好商谈。”
这是朝廷来人,两人虽然不必惧怕朝廷,但对于这个名义上的九州共主,明面上的尊敬还是必要的。
所以他一说话,两人便止住了话头,双双冷哼一声坐下了。
第六十一章 唇枪舌剑
此时,道藏堂最大的大殿中,数百人聚集着。
其中有两人正唇枪舌剑中,这两人看上去一个三十几,另一个将近四十。前者着一白衣,绘有落梅,器宇轩昂,看上去甚有锋芒。后者着一青衫,宽大的袖口处绣有墨色山纹,神情肃然。
白衣青年道:“这萧尘天资出色,雷法出众,合该拜入我昆仑门下。”
青衫中年人毫不示弱:“你昆仑的确势大,但这样做未免太不把我等放在眼里!”
说话间怒意横生,心中却是在想到:往年也就罢了,前十名的差距极小,即便名列第一也不代表今后成就最高,但这次不一样,这萧尘的根骨千年第一,更是近万年来在道藏堂中就筑基的唯一人,如此天才,怎能不争?
白衣青年闻言轻笑:“我昆仑何时霸道过?难道你崆峒从未收考核第一的人为弟子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不可开交,只为将萧尘收入门下,连大门派的矜持也不顾了。
其他人看着两人针锋相对,很有默契的没有说话。
一方面他们两派势大,帮了一方便得罪了另一方。另一方面,这两派无数年来一直把持着排名前十的弟子,其他门派说没有一点怨气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些人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理在冷眼旁观。
只有一身穿朝服的中年人圆场道:“两位何必闹成这样,不如坐下来好好商谈。”
这是朝廷来使,两人虽然不必惧怕朝廷,但对于这个名义上的九州共主,明面上的尊敬还是必要的。
所以他一说话,两人便止住了话头,双双冷哼一声坐下了。
白衣青年看上去沉吟了一会儿,道:“既然如此,我昆仑只要萧尘一人,其余九人都归你崆峒如何?”
青衫中年人闻言略一思索,觉得昆仑是铁了心要收下萧尘,便道:“如此也好,只是不知欧阳师侄可有意见?”
他自知昆仑虽在近古以来不断式微,不复中古、上古时期甚至能和王庭争锋的风光,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的崆峒论实力还是比昆仑差了一截的,既然昆仑已经做出了让步,他便也不敢步步紧逼。
但即便这样,他也不会让昆仑好受,所以才会对白衣青年身边的黑衣青年发出如此一问。
白衣青年听他如此挑拨,心中着实有些恼怒。虽然对于身边出身西昆仑的黑衣青年颇感厌恶,但他更讨厌被人算计。
那黑衣青年原本一直在翻着手中的名册,神情温和,即便是低头看名册的时候,嘴角也带着笑意,这会儿听到有人叫他,这才抬头。
此人正是楚川他们的老相识,昔rì带着他们来道藏堂的欧阳鸣!
欧阳鸣露出抱歉的笑容:“萧尘资质超绝,我们收下他已是大大的占了便宜,合该做些补偿。”
那青衫中年人虽然遗憾自己挑拨的话没有发挥作用,但欧阳鸣的话听着还是让他感到了一阵舒服。心想:这西昆仑的人虽然食古不化迂腐之极,但比之东昆仑的嚣张跋扈还是要好上很多。
而白衣青年暗恨欧阳鸣弱了气势,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却不想他自己刚刚连问都没问欧阳鸣的意见,便擅自决定将前世中余下的九人给崆峒派,实在是太不将人放在眼里了。
这可真是目中无人,既然他花了大代价将萧尘收入昆仑门下,自然不可能让萧尘加入西昆仑,而他问也不问欧阳鸣的意见便杜绝了西昆仑收下前十弟子的可能。
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不少人心中道。内心却感到一阵暗爽,你昆仑内部分歧闹得越大,我们越有机会。
东昆仑和崆峒派都确认了弟子人选,接下去就轮到西昆仑和朝廷了。
欧阳鸣刚才认真的翻了一下名册,心中已有定计,便开口道:“我要楚川、柳风、唐敏之这三人。”
柳风,唐敏之排名在二十至四十之间,柳风排在十七,唐敏之排在三十五,而楚川的排名下降了几名,到了三十二。
他们这三人的排名都靠前,自然是几个大派关注的对象,细看之后发现这柳风和唐敏之的根骨都不错,修为都到了练气九重。但楚川的根骨就太差了,几个月前还只有练气五重而已。
在各大仙门的人眼中,像楚川这样的人即便这次在考核中得了三十二名,也只是昙花一现而已,因而对于他的兴趣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