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匹狼”乃江湖人对他们的统称,名字不咋地、很俗,谁叫无遥子“脑积水”给他们取名时都带有一个“狼”字。
“狼堡”庆祝最晚,白狼、墨狼早于三月、七月度过五周年大庆。
苍狼不喜繁琐,路青置办时选择精简大气,若说唯一气派的也只有堡门左右两侧前空地上那两只大大的花坛!
花坛选材统一为“葵百合”“红掌”,洁白的“葵百合”作底色摆成一个方形,方形中安插赤色“红掌”,白与红的鲜明对比结合造就出两个炽热的汉字。
苍狼!宛若白纸上用红色墨汁的毛笔挥豪写下,此意别致新颖,完全彰显出绝佳创意与大气豪迈。
花坛码放呈斜面式,前低后高,每一株花的高度递增都恰到好处,真难为路青想得这么细致。
";葵百合”与“红掌”的花语分别为胜利与大展宏图,符合开创者。
从清晨起,下人们便为傍晚即将举行的庆典忙碌,将能布置的通通面面俱到。
堡门前高挂两只大红灯笼,灯笼穗随风而荡,飘飘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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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堡,堡门通往前厅堂的宽敞大道中央铺着直径三米的红毯。红毯左右两旁摆放的盆栽全部移除,露出空旷置满迎宾桌椅。
红毯一直延伸至霸气厅堂,红色与豪野搭配,将厅堂烘衬得隆重、尊贵,男性味十足。
“狼堡”从内到外焕然一新,平日里干净整洁,今日更加洁净无尘。
全堡忙碌,唯有路青笑嘻嘻的领着名下人走进厅堂,下人颤颤惊惊,怀里抱着大家伙,看样子颇有分量。
将大家伙搁上首席主桌,下人吞咽口水颤抖嗓音、颤抖身子结结巴巴问道:“总、总管,这、这样合、合适吗?万一堡、堡、堡……”狠咽口水,全身打颤,一句话说不完整。
路青拍拍他肩膀,扬眉道:“堡主怪罪我担着,你下去吧。”
擦擦脑门儿上的汗水,下人哆哆嗦嗦点头应,“是……是……”应罢转身,“堡、堡主?!”大惊失措,面上血色尽褪。
见状,苍狼不温不火的俊脸立即沉下,眉蹙,不爽道:“我像鬼吗?!”奶奶的,干嘛见着他这么害怕,他今儿个可还没生气呢!
“不不不不……”下人腿软、脚软,险些坐地。
路青搀住他一条手臂,不慌不忙道:“下去吧,好好走别摔着~~~”
下人顾不得许多,朝苍堡猛点头哈腰拔腿便跑。呜呜,全堡上下只有总管大人最和蔼可亲,堡主吓死人!!!
“路青,你搞什么鬼?!”苍狼瞪着悠哉者,不经意见瞥见他身后多出的那一部分“不明物体”,犀利鹰眼顿放厉光,视线调回路青锁定,仿佛红外瞄准器般随时都有可能激射。
“天天瞪眼、你眼睛难道都不会抽筋?”路青打趣,侧身将“不明物体”亮出,揪住盖在上头的黄绸掀起。
随绸去,苍狼在看清是何的同时眼睛也越瞪越大,直至成为铜铃无法再扩张。“路青——”咆哮,哮声威振苍穹,虫慌、鸟飞、兽驰,“狼堡”为之巨颤。
两个箭步上前,指着暴露物盛怒嘶吼:“为什么没有销毁?!”物体正是他曾命下人砸成粉沫糊墙的狼雕。
捂耳,路青啧声不断。
苍狼一把揪住他衣领,红外瞄准器定格,扣动板机扫射。“说!!!”
摸摸脸,路青故作怕怕的眨眼、扁嘴,学女人细声细气道:“堡主不要生气,‘和田黄玉’何其珍贵,毁掉太可惜了。”
“你他妈的给我说‘人话’,否则我让你一辈了都成哑吧!”苍狼揪紧胸襟,手指揪磨布料的声音如脚踩积雪“咯吱”清脆。挺大一老爷儿偏学女人讲话,真恶心!!!
路青“噗哧”乐了,拍拍他紧绷的手背,看向完好无损的狼雕说道:“你喜欢这东西何苦执意?这世上能让你喜欢的它还是第一个。”
苍狼脸色极难看,音调怪异:“那又怎样?!老王八虐待我的女人跟儿子!”妈的,没宰了老混蛋已算便宜,再收他的东西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