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坐着济兰准备的马车回家。
格图肯说改天去找江容。
江容不置可否。
格尔斌笑着让格图肯一起骑马远远跟在江容的马车后面。
格图肯纳闷的问格尔斌出什么事了。
格尔斌但笑不语,只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江平按约定出现。
格尔斌揶揄的对格图肯说,“你看,人家根本不打算同你过日子的,你死心吧。”
格图肯说,“同姓不婚的,那个应该是他们家养的家人吧。”格图肯还是欺骗自己。
格尔斌笑,“江容明明是姓舒穆鲁的,怎么会可能同汉人同姓呢?你也不要太自欺欺人了。醒醒吧。”
江平拦住江容的马车后,按计划是江平拉出江容,然后就策马狂奔,于是,下人也没办法不是么。
结果计划外有一群人围上来,江平还以为是江容为了增加演出的真实性。他哪里知道江容此时心中大惊,这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格尔斌笑话格图肯,“你什么都依她。你对她那么好,百依百顺,她根本心里没有你的影子。你死心吧。”
江容与江平并排站着,江容也从装饰华丽的刀鞘中拔出自己的刀。
格图肯心中愤忿不已,气血荡漾,脸色苍白的问江容,“你是要离开京城,对不对?”
江容面无表情的言简意赅的回答,“是。”
格图肯心中愤忿不已,气血荡漾,“我对你这么好,你就这样对我,让我成为全京城人的笑柄。”
江容其实心中也有些歉然,“你对我好,那我及笄时,为什么老远的亲戚都会送礼物过来给我,你近在京城,却不闻不问,不仅什么礼物都没送过来,还带一堆女人出去玩,羞辱我。你好意思说对我好。”
格图肯黯然,“我那时确实没想到,”他又抬起头来,“我生辰比你刚好早一个月,你不也一样没送过什么礼物给我。”
江容高傲地说,“是你喜欢我,不是我喜欢你,凭啥我要送东西给你。”
格尔斌心中恼怒,笑吟吟的对江平说,“你放下江容,我们当没发生这事,你可以毫发无伤的走开。”
又对满俩通红的格图肯说,“看到了吧,这丫头就是持宠而骄,不要同她讲那么多,弄回家慢慢管教好了。”
格尔斌一闪而前迅如闪电拉过江容扔给格图肯。
江平也出手,终于慢了半拍。
格尔斌冷冷的下令,“拿下反贼。”
格尔斌又笑嘻嘻的同江容说,“你若答应好好跟着格图肯过日子,我就放了这个反贼,不然……”
江容大叫,“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江平哥一人,真是胜之不武,有本事单打独斗。”
格尔斌说,“对反贼还讲什么单打独斗,不过我让你心服口服,让你知道这个江平也不是天下第一。”
格尔斌下令众人停手。
江平看了江容一眼,江容轻轻点头,江平拔足欲奔,却被格尔斌拦在前面。
车尔达在一旁笑着说,“格大人是我们满洲第一巴图鲁。就算单打独斗,天下也没有几个人能占到便宜。”
江容心里很怕,恶狠狠的看着格图肯,“若是江平死了,我也没办法向他家长辈交代,不如你先杀了我吧。”江容也只有欺负格图肯的本事。
格图肯绝望的看着江容,拿刀放在自己脖子上。
格尔斌骂他,“你真是不可救药了,你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