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把总的亲信用家乡话问他,“这女子没在册上的,怎么办?”
林茶妹忙也用家乡说,“我姑母是陈老爷的大嫂,守节了几十年了,不管家里的杂事的。”
林六老爷扶着林氏点头说,“我姐姐守节多年,我过来探他。”
黄把总点头,“原来是亲戚过来寄住的。”
陈老爷忙拱手说,“我大嫂守节多年,不问世事,这几人实在不相干的,请将军多通融下。”手上偷偷递上去银票。
黄把总看了下是一千两的银票,“嗯,既是外人,又是节妇,那就不要带回去了。”
陈老爷又对陈姓族长说,“世兄,本来打算好好招待你在这里吃喝玩乐的,结果碰到这种倒霉事,累世兄受此惊吓,世兄你去听听曲子再回老家吧。”
陈姓族长心领神会,这是暗示他不要说自己姓陈,去卫记酒馆去找卫小姐,卫小姐一定会予以援手的,于是他拉者林六老爷就走。
林氏不肯,“我收拾点衣物再走。”
林六老爷急得直跺脚,“你再收拾,小心收拾到没命,衣物什么的,以后再置好了。”
他真恨不得扔下这不知轻重的林氏,茶妹一脸恐慌的同林六老爷一起拉走了林氏。
林氏哭泣者被拉走了。
黄把总心想,算你们识趣,不然,一个都不放走,这陈府所有的东西都不是你们的了,居然还想带走私房银子,想都不要想。
陈家包括下人共五十口人全数押往提督府看管。
陈姓族长四人狼狈来到了卫记酒馆。
陈姓族长心有余悸的说这是陈鸿明的伯母同茶妹,是陈老爷让大家过来找卫小姐的。
张斌让他们等着,自己飞奔去告诉江容,问江容要不要喊他们过去住下。
江容摇头表示反对,“现在就是要撇清关系,如果提前就准备好了银子给他们,不显得是做贼心虚了么。我自己过酒馆过去看他们,在酒馆上拿银子给他们,大庭广众下,这话传出去也显得我们心安理得,没有做啥违法的事。”
江容急冲冲的去到酒馆。
一见到江容,陈姓族长就如同见到了救星,也不管之前的传言说卫小姐是旗人之事了,如今他恨不得江容是旗人,然后可以立刻救出来陈家诸人出来。
他老泪纵横的说,“天降横祸,真是天降横祸。卫小姐,你要帮忙打听下怎么回事,花多少银子,等明仔出来了,会数给你的。”
江容点头说,“我已经你知道了,花银子能解决的事,就是小事来着。我们会想办法把他们捞出来的,你们先回去吧,不要呆在这里,这里既然出了事,就是麻烦之处了,大家离麻烦远点吧,免得累及池鱼,到时得多出赎金。”
陈姓族长点头称是。
江容又问,“你们出来是因为不在户籍上,出来是不是什么都没来得及拿?”
林氏哭着说,“我在屋里歇着,就被拉出来了,衣服都不成样子得很。”
江容安慰她说,“能出来不关进大牢,就以经很好彩了。”
她又大叫,“朱猛,把收的银票银子全拿出来给明仔的伯母。”在公共场合下见这几人,免得有人跟踪。
朱猛磨磨蹭蹭的不舍得把银票银子全拿出来。
朱玉堂看得心烦,把银票同银子全抢过来,又从口袋里掏了几百两银票出来,粗粗数了下,大约了一千来两了。
朱玉堂把银子同银票全递给林氏,又向陈姓族长拱手行礼,“明仔同我们都是好兄弟来着,现在他有事,我们一定会伸手的,不管出什么事,这一千来两银子,也够明仔的伯母养老了,请老伯多多看顾着她点。”
简松在衙门得知消息后,匆忙去告知江容。
见简松来到,江容立刻托他去询问下消息,并且请他给看管的兵丁银子以便让陈家的人过得好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