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样逼大哥,可是现在心里的紧张,却不是假的。
“聪明的丫头,你怎么现在就有点儿害怕了呢?”刚才还拿孩子来要挟呢,现在倒是好,眼里写着渴盼,还带着害怕。
“丫头,你猜对了,如你所想的那样,我去南方的时候墨还没有醒过来,他和雪莲认人认出了身份,在出海的时候想秘密地解决他们,雪莲受了重伤,淮璟落海里找不到。叶向东潜伏在海东的人把他们救了回来了,为了保证任伤的完成,为了让对方降低防心,只好对外这么宣布,你现在也不要打忧到墨了,他还得在暗里做些事,并且把所有的证据送到b市的一个大官手里,所以他必须潜伏起来,他现在得离你远一点,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可以出现在你身边的。”
“说是说得真好啊,大哥,你们以为我的人心就不是肉长的吗?真的不会痛了吗?”她痛苦了那么久,那扎扎实实的痛啊,现在想想还是很难受
“假若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忽然出现在你的身边,你能接受吗?卫敏敏,墨受的伤并不轻,送去国外养了几个月才恢复得好些,你的身体也不好,我总不能把这些消息告诉你。”
“你想,什么都是你们想,我讨厌你们这样的想法,大哥,是不是你们都觉得我只会坏事,是不是因为我去过南方,才让他的身份给别人识破的。”
她有点冲动,甚至是心里慌乱得紧。
可是不知要说些什么,可是心里很难过,脑子里乱得像是十几个小人儿在七上八下一样。
骚忧电话是他打的,跟踪她的人,也是他,可是却不相见,哪怕是发个信息给她,悄悄地跟她说一声他也没有。
卫敏敏咬着唇,别开脸轻泣着。
“卫敏敏,你别哭,墨做的事有他自已的安排,你是他的妻子,不管他怎样,你只能勇敢去接受。”
她捂着耳朵,有点恨恨地看着他。
有个词叫屋及乌,也有个词叫做一同记恨。
现在她连顾淮恩也一并恨上了,开了门一言不吭的,就是叫他走人的意思。
顾淮恩叹了口气站起来往外走:“你要好好地保重身体,给他顶多一个月的时间,他会我明正大地出现在你们的身边,照顾你们的。”
她靠在门板上,大口地吸着气。
这一次是真的难受了,肚子也绞痛了起来。
咬着牙赶紧进去拿钱包,然后捂着肚子就往外面走,一路苍白着脸走出小区招了一辆出租车:“去最近的医院。”
她以为现在胎儿也是平稳的时候了,怎的心情一起伏,孩子就会难受呢。
吊着水,医生给她打了一针,那绞痛终于慢慢地消退了下来
他们问她有没有家属陪同,她摇摇头。
他们又问她,要不要帮她通知家属,她也是摇摇头。
她自已没有什么亲人,她也不想让顾家的人来,他们一家子都应该是知道的吧,就把她蒙在鼓里了,她就像是一个傻瓜一样,还傻乎乎的要为他守一辈子。
这段时间,或许他们都在悄悄地观察着她,甚至是在试探着她,看她是不是真的要为顾淮璟守一辈子,看她是不是很忠于顾家,看她是不是想进入蓝天,想得到什么
她宁愿什么都不要,她一点也不要。
她真的不想,自已所想的这些都是真的。
医生开了几瓶水要吊完都不知要多少的时间,她躺在病床上,看着外面的天色一点点变得更加的黑透,看着窗外的灯光越发的明亮,房里的灯也很亮,照得那墙是那样的惨白。
她动了一会,这才发现输液的那只手有点僵硬,痛疼着。
张华的电话打了过来:“卫敏敏,你吃饭了没有?”
“没有。”
“又想减肥啊。哈,你可不适合哦,对了,今晚上有个球赛要不要一块看,西班牙大战阿根廷。”
“张华,你可不可以过来一下,我在xx医院。”
他声音有些焦急了:“卫敏敏,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你现在能过来吗?”她重复着这句话。
他便说:“我马上就过来。”
他来得还是很快的,顺便还给她提了一些粥和小吃过来,放在小桌上:“还真是烫,现在还很热呢,卫敏敏,你快吃点吧,怎么自个都不好好地照顾好自已呢。”
“张华,是不是顾夫人让你这样来接近我,带我去看球赛,带我去听演唱会,还有走进我的生活,接近我的一切。”
张华一脸的愕然:“你说什么啊?”
“我说什么谁都可以不知道,但是我想你会知道的,张华,顾淮恩已经跟我说清楚了,你现在跟我演戏也没有用,我一直觉得你是挺不错的一个人的,阳光,年轻,帅气,多金,喜欢运动。也是我一直最欣赏,也是我以前所喜欢的男子的类型。”?他有些尴尬,转头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