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静娟了解一笑,看来今天程哥又和宣靖涛对上了,而且可能不占上风。
“好的,我吃志新爸爸的,你爸爸的给靳叔叔吃好吗?”
“好呀!靳叔叔我爸爸煮的稀饭虽然没有妈妈煮的好吃,不过和志新爸爸一样是第二好吃哦!”小孩子当然不懂男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天真地推荐着他爸爸的厨艺。
“真的?谢谢你哦!”靳培凯和声地向他道谢。
汪静娟把小桌子摆在病床上,将床摇起让他坐挺一些,再把稀饭放到小桌子上,看他没问题,自己才坐到一边吃着。
“帆帆,今天学校老师教什么?”对干儿子的生活向来关心的她边吃边问着。
“老师今天让我们自己画图,想画什么就画什么,画完以后就和大家解说。”
“那帆帆画什么?”
“画静娟妈妈的医院。”苏映帆从他的小书包里面拿画出来。
汪静娟接过来看,他把病房画得如同卧房,而每个护士都长得一样。
“哪个是我呢?”汪静娟好奇地问。
“都是啊!因为心婷妈妈说静娟妈妈最漂亮,所以特别忙,医院只要有静娟妈妈一个总护理长就不需其他护士;梦渝妈妈说静娟妈妈最有爱心最能干,在医院里面忙上忙下的,我不知道她们谁说得对,可是我觉得有静娟妈妈在的地方,就像在家里一样舒服,所以我把病房画得跟家里一样。”苏映帆详尽地解说着。
汪静娟窝心地摸着干儿子的头,得到干儿子肯定比加薪更开心。
“在爸爸家住得习惯吗?”汪静娟吃了一口粥又关心地问。
“嗯!爸爸每天陪我睡,爷爷奶奶和姑姑都很疼我,如果妈妈不生病,帆帆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孩了。”
汪静娟轻轻拥着干儿子,“不要担心,妈妈会好的,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嗯!帆帆不担心,志新爸爸说如果妈妈出院了,他一定要接我们回去住,我爸爸也说出院以后就把妈妈接回家,要跟她结婚好好照顾她。”
“你希望妈妈跟爸爸结婚吗?”
“嗯!妈妈跟爸爸结婚,静娟妈妈也可以跟志新爸爸结婚。”
汪静娟轻咳了一下,不明白这个小宝贝怎会有这种念头,不过也不能怪他,六岁的他怎会知道他那个志新爸爸人尽可妻,胆敢嫁他的人得有超强的心脏、特厚的脑血管才行,否则不出三天就会被外面的女人气到瘫痪。
“妈妈和爸爸结婚是可以的,为什么要我和志新爸爸结婚呢?”
“静娟妈妈你忘记了,有一次你喝醉酒,哭得好伤心,说要和志新爸爸结婚,志新爸爸那时候因为要照顾我和妈妈,所以不能答应你,可是他很难过,四个妈妈中志新爸爸最疼你了,所以妈妈跟爸爸结婚后,志新爸爸就可以放心和你结婚。”
汪静娟困惑地想了很久,完全没有这件事的印象。
靳培凯则是听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复杂的关系?
“这样吗?什么时候?那你记得我还说什么吗?”汪静娟又困惑地送进一口稀饭入口中。
苏映帆想了一下才说:“要志新爸爸当你的第一个男人。”
顿时病房中在进食的两个人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害得苏映帆挥着两只小手好忙,站在两人中间同时拍着两人的背。
“我说错话了吗?”他不解地来回看着两人。
“不是你说错话,是静娟妈妈说错话了,帆帆你要记得,长大了不可以喝太多酒,不然就会像静娟妈妈一样说出不得体的话都不知道。”汪静娟顺了口气,立刻对干儿子机会教育。
“好!可是什么是不得体的话?怎么写?”苏映帆连不得体三个字什么意思都不懂,马上好学不倦地问。
“不得体的话,就是不适当的话,这样写。”汪静娟写在他的手上,“例如妈妈要你记得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便便尿尿之类的话一样。”
“哦!我知道了,就像静娟妈妈现在的举例就是不得体的举例。”举一反三,他全然了解地点头。
汪静娟愣了一下,好像对又好像有点不对。
她转过头来询问靳培凯,“哪里出问题了?”
“这个举例非常适合这个问题,但是在这个时候举这种例子不得体。”靳培凯带着笑意回答,这一大一小的对话,让他觉得有趣极了。
“你好聪明!”汪静娟赞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