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冤枉的。”
“当日我的确在乡里,不过我根本没去闾巷那边,当时我看雨下的太大,而我的妻女都在田地里,心中一时有些担心,就想着过去找她们,我那时正在田地间,那能隔空伤人?”
“这上吏也奇怪的很。”
“听说我有一柄笄刀,就直接认定我是罪犯。”
“我何其无辜,我的确有过一柄笄刀,但数日前就遗失了,他这就直接为我定了罪,我实在冤枉啊。”
“请其他上吏为我做主。”
“毋它解。”
秦落衡面不改色,冷声道:“现在进行双方辩论。”
铃犹豫了一下。
问道:
“我身上插的那把笄刀是不是你的?”
铃问完,立即就有牢隶臣拿着那柄‘笄刀’,在达的眼前展示了一下,达目光一沉,略作迟疑,咬牙否认道:“不是。”
“我出事的时候,你说你在田地间,有什么人可以作证?”铃又问。
达摇头。
“我没有人证。”
“那个时辰,你应该也清楚,乡里基本没几个人,所以我也不确定当时有没有人看到我,但我当时一定在去田地的路上。”
铃又张了张嘴,却是不知该问什么了。
见状。
达却是主动问道:
“你既然告我,那可有证据?你是看到我抢你了吗?”
铃看了下秦落衡,摇了摇头。
达冷笑道:
“你这即无证据,又没看到犯罪人的脸,你凭什么说我是罪犯?你这分明是在诬告。”
“我达虽然家境贫寒,但也不是谁都能污蔑的。”
“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我达的名声岂不是被毁了,以后乡里的人看到我都说我是盗贼,我找谁说理去?我还要不要在乡里生活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恶毒啊!”
“我招你惹你了?”
“我本本分分在家过日子,结果你一言不合就把我告了,还什么证据都没有,你这不是胡闹吗?”
“上吏们,你们看看。”
“我冤不冤啊。”
这时。
郑安突然站出来振振有词道:
“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