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护?为何要将人带回府?就不顾及府里女眷了?”
“无事。”宇文护握紧清河的手。
清河笑了笑,回握着:“嗯!我听说,我成亲前送你一个荷包,拿来我看看,我倒是忘记荷包长什么样了。”
“额!那个可是你给我的定情之物,自然要好好放着,既然你要看,那等会儿,我就去取来给你看。”
清河点点头:“好!”
关押高长恭是一个单独的院子,宇文护坐在高长恭面前问道:“那个荷包,你该还给我了!”高长恭身形一滞,宇文护继续说道:“看到城外那班人马了吗?就因为那个荷包而引起的。你若是不交出来,那我就亲自动手了。”
长孙长清眸光一闪,将怀中的荷包又往里塞了几份。
高长恭紧握拳头,愣是不肯。
“你既然想用整个齐国来换,那也可以。动手!”宇文护说完,哥舒拔剑对着高长恭。
“就算你是齐国王爷,今日也休想活着离开。”哥舒
“太师,太师……”安暖匆匆跑了过来:“太师,郡主,郡主她动了胎气,正……”没说完,宇文护就冲了出去,安暖一愣:“我还没说完呢!不过郡主唤你……”
“嫣儿,嫣儿……”
“太师~”阿莲、石墨和玉墨纷纷行礼。
“阿护~”清河微微抬头,莞尔一笑:“你怎么跑那么急?”
“有没有找太医?”宇文护走到清河身边问道。
“有,太医开了安胎的方子,喝几副就好了。”清河将宇文护的手拉至自己的小腹上。
宇文护一脸惊喜,缓缓蹲下,不经意间露出笑意:“她动了?”宇文护满怀期待地附耳过去……
“哥舒大哥~能让我跟他说几句话吗?”安暖笑嘻嘻地看着哥舒,哥舒皱了皱眉。
“暖暖,他很危险!”
“我心里有数!”安暖将哥舒退了出去。
“暖暖……”
安暖看了长孙长清一眼,他便明白了安暖的意思,走出房门,安暖带上了房门,房内只剩高长恭和安暖两个人。房外,哥舒不安地往房门上看,长孙长清则是抱着剑在外等候。
“你怎么来了?你知不知道,你来这儿有多危险?你是不是傻?”安暖有些不忍心,史书上说兰陵王年纪轻轻就离世了,总不会,总不会是在北周被杀的吧?
高长恭笑着摇了摇头:“暖暖不必担忧,无论如何,都是长恭的命数,”
“命数?”安暖也无奈地叹了口气:“方才,太师问你要什么?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你给他便是。”
“此物对长恭来说,很重要。”虽然……
“什么东西?”
“一个荷包。”
“荷包?好端端地,太师为什么问你要荷包?最近怎么那么多荷包?啊!不会是那个……荷包在哪儿?”安暖问道。
高长恭犹豫了几分,从怀中掏出,安暖正要伸手,高长恭却收了收,面带羞涩:“这是你给我唯一的东西,我自然要护好。”
“什么我给你的?”安暖看着荷包有些似曾相识:“这是?”安暖捂着脸:“我……对不起!”这可是古人的定情信物,他捡到岂不是误会了?
“暖暖?其实我知道你是给你心上人的,但是看到它时,我还是忍不住将它昧下。”高长恭微微垂眸,满是少年情窦初开之时的青涩。
“这样好不好?这个其实是我让石墨姐姐帮我绣的,我用这个我自己后来绣的跟你换,怎么样?”安暖抽出腰间的荷包,递给了高长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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