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被他抵在沙发上,每一次进攻都会顶在上面,谢濯用手护住。
茫然间我的眼角划过一滴泪,他吻掉那泪水,混着咸味的唇瓣浅吻在我唇上。
“宝贝儿,别想那么多,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逼你!”
我恨死他这副精神分裂的样子,一面阴狠歹毒的威胁我,一面又蚀骨柔情感化我,这让我爱不起,恨不起样子,我感觉自己都快疯了。
乖乖的!他们都要我乖乖的!
可我又要怎样周全?世上安得双全法,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将自己撕成两半,这样他们满意了,我也静心了。
我由刚刚的被动接受,突然主动搂住谢濯的脖子,嘴角划过一丝苦涩的笑意“那我要是不乖呢?”
“我得不到的,也不会让别人得到!”谢濯说话的时候,目光如炬前所未有的笃定。
我知道什么都没用了,这一局我输的彻底,或者从一开始我注定只是盘中棋子。
谢濯是执棋人,他没有马上锁定胜局,只不过是为了享受征服的快感。
我不服输的瞪着他“那你得不到我的心!”
“得到身子,心还远吗?”他说完这句,更猛烈的要我。
真皮沙发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我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也不知道现在那些太太们是不是已经疯了似的找我。
我完完全全失控与谢濯给予的纸醉金迷。
自从上次蓝山景区之后,我俩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
期间我见过谢夫人,那个叫季青晚的女人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也是让男人不想抗拒的类型。
我不信守着那样的美妻,谢濯会无动于衷,但这男人这次的表现却是反常,好像真的很久没有了一样。
男欢女爱的沉沦,一点点侵蚀我俩的理智,我们忘却了时间,忘却了空间。
大概有两个小时,或者时间更久,我从拆骨的疼痛中缓过神。
此刻谢濯正趴在我身上,大手抓着我的胳膊,仿佛睡梦中都怕我跑了一样。
我侧头,看向果盘旁边摆着的手机,我之前有留意过谢濯的解锁密码。
那一刻我心中划过一丝侥幸,而后心就激动的砰砰砰乱跳起来。
我小心翼翼的挪开谢濯的胳膊,用我记忆中的密码打开手机。
我找到那条视频删除,又找到他手机上的云端备份,我再次输入那个密码,果然连云端也成功登陆。
我找到视频所在的文件夹,刚要点彻底清除,身子却被他从后面抱住。
谢濯凑到我的耳畔,暧昧的吹气“删了,你就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