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承惘浅色的薄唇轻抿,他脱掉了外套,只穿着单薄的衬衣,眼底泛起一片阴翳乌云,但是只落下了点点雨滴。
温瑜目光落到了宗承惘身后的客厅中,家具看上去使用了好几个年头了,有了不少的磕碰,墙壁上的划痕也不少,但是房间整洁,放置杂物的柜子被收拾的很是干净。
宗承惘似是不愿意提起从前的之前,将温瑜按到了沙发上,他起身给温瑜冲了一包退烧冲剂。
温瑜看着宗承惘手中黑乎乎的冲剂,嫌弃的皱了皱眉,脸往后移动了一下,“我不喝这个,难喝。”
宗宽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你毛病怎么那么多?”
少年似乎是刚刚睡起来,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被压出来的红印,眼中满是不善。
宗承惘扬起脖子,将杯中的冲剂一饮而尽,“我去给你买。”
温瑜被人纵容着的时候,根本不会去想自己有没有给人添麻烦,他窝在沙发里,等着宗承惘给他出门买药。
宗宽见不得宗承惘对温瑜有求必应的样子,他的一口白牙都快要咬碎了,可是他哥就好似被妖精蛊惑了一样,听不进去他说的任何的话。
在宗承惘离开后,宗宽对温瑜的忍耐来到了极限,他看向躺在沙发中的温瑜,语气不爽:“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哥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吗?”
温瑜有气无力的垂下羽睫,“你说说,他被我害成什么样子了?”
分手后,他就没在关注过宗承惘,这也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不在和他无关的人或事上浪费太多时间。
宗宽猛吸一口气,憋不住的要细数温瑜恶行的时候,宗承惘回来了,而他见到宗承惘,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所有想说的话又给憋了回去。
宗承惘喂温瑜吃下了退烧药,他衬衣背后被汗打湿了一块,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
“今天晚上你睡我的房间。”
宗宽第一个表示不满,“哥,他今天晚上还要住在这里?你疯了是不是?”
他转眸凶神恶煞的盯着温瑜,“你不是有男朋友吗?还来招惹我哥哥做什么?”
“宗宽。”宗承惘出声提醒宗宽收敛,他想要伸手去扶温瑜起来,但是想到温瑜的怪癖,他还是将手放了下来。
温瑜走到宗承惘卧室门口,几年过去了,这里并没有发生很大变化,但是却不想要住在这里。
“我不想要住在这间,这里采光不好。”
他话音刚落,宗宽就像是被点燃的炮竹,眼中都是火光,“这么多毛病的话,为什么不去住酒店?”
宗承惘微抿薄唇,“小宽你去睡我的房间,我来睡客厅。”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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