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让人将污蔑他未婚妻的史氏拖出去杖责了。
可是他却淡淡的,分明是让冯玉儿表现露露手段,徒元徽什么时候会这么替人着想?
绝对这二人有过故事,徒元升自嘲地笑了笑,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这是来迟了一步。
徒元徽出了外头便走快了,让冯玉儿在后面跟得艰难。
等进到了东宫正殿,一回头,倒见着冯玉儿徒元庭居然还有讲有笑,可恨小德子也在一旁陪着,着实是哈巴狗的嘴脸。
“小十六,回你的东五所去!”徒元徽冷冷地吩咐道。
徒元庭哪舍得现在就走,弱弱地道:“刚才我也是帮了忙的。”
“你的意思,是不想明日和你皇嫂一块去苏州府了?”徒元徽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徒元庭。
转眼之间,徒元庭便跑了个没影。
冯玉儿啼笑皆非地望着徒元庭跑出去。
“冯氏,跟我进来!”徒元徽冷道。
东宫书房里,徒元徽抱着双臂坐在书案后,面无表情地打量着站在对面的冯玉儿。
见对方半天不说话,冯玉儿决定先打破沉默,说道:“这原东宫的人全都换了,那回正选,还挺怕在这儿被人认出来呢!”
徒元徽因为冯玉儿一开口,冷脸就难保持了,没好生气的说道:“这都是为了谁?”
“刚才多亏你过来,那史玉莹胡搅蛮缠的,非诬赖我偷她的什么簪子,也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说着,冯玉儿讨好地便要往前挪。
“谁让你动了?”徒元徽喝道。
“生气啊?”冯玉儿忙听话地站住,假装不懂地说道:“那种跳梁小丑不值当你生那大的气!”
徒元徽这时候问了句:“冯玉儿,你拍拍自个儿良心,可对得住我?”
冯玉儿真奇怪了,说道:“这又是怎么啦?”
徒元徽忽然觉得冯玉儿这番装模作样着实可恶,心里更是咬牙切齿,上一回冯玉儿还没掰扯清楚和徒元升的首尾,就哭着让他不忍心再问,他原准备大人大量原谅她这一回。
可今日徒元升明晃晃站在了冯玉儿屋里,要不是那史玉莹来闹事,还不知两人会做出来什么事!
瞧着徒元徽越来越黑的脸,冯玉儿继续问道:“玉儿怎么了,到底哪处错了,事情都要说出来,我才能改不是吗?”
“再装!”徒元徽冷哼一声:“给我继续装!”
“不说是吧!”冯玉儿落寞福了福身,说道:“那我走好了!”
“敢出这屋一步,孤打折你的腿!”徒元徽一下子站起身来。
冯玉儿停下来看了看徒元徽,狠狠瞪他一眼,居然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
“你……”徒元徽简直怒火中烧,飞身上前,一把将冯玉儿抱了回来,道:“敢和孤对着干了,腰杆子挺硬的!”
冯玉儿挣扎了两下,却被徒元徽的双手紧紧锁住,不由气道:“你这人着实没意思,有事便说事,装神弄鬼的做什么?”
大概是怕她再跑了,徒元徽抱了冯玉儿坐到书案后的太师椅上,这玉儿气性越来越大了。
不过,他更喜欢了,如果没有徒元升更好,他一定和玉儿和和美美的。
“我问你,怎么今日徒元升跑你屋去了?”
冯玉儿这才明白过来,徒元徽这是醋缸子又翻了。
“你胡说什么呢,三皇子来静逸轩,带着不少内务府的宫人的,公事公办,问我能不能搭船,还有路上需不需要什么。”
“这事他犯得着亲自跑去找你,跟我说就成了,”徒元徽恨声道:“然后你便请他进了屋,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话要背着人说?”
冯玉儿嫌弃地避开徒元徽咬上她耳垂的嘴,道:“不正经的人才会觉得人家都不正经,我们一直就在院子里说话的。”
“敢骂爷不正经?”徒元徽决定既担了名声,就不能吃这个亏,一只手便开始蠢蠢欲动。
“你再这样,我什么都不跟你说了!”冯玉儿扒着徒元徽的手道。
“继续编!”徒元徽反握住冯玉儿的小手,“我倒要瞧瞧老三有多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