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必须住客栈了,上次与萧子陌住过的那客栈已经被搜查过了,应该不会再搜查了吧!而且手中这么好几帖的药,她并不懂得熬药,还是让客栈的伙计帮忙下,大不了,她付个小费。
依然是那家客栈,没住天字号那么好的房间就是了,将药拿给伙计去熬,多付了些小费,伙计自是高兴接过药连连说:“公子放心!”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小姬才醒来,心里一惊,脑袋更是昏沉了,该不会是玉浮云的人找上门来了吧!
想到这,她刻意捏着嗓子沙哑地问道:“谁呀?”
“公子,是小的,药已经熬好了!”
原来是客栈里给她熬药的伙计,吓了跳,起身,推开了门,接过伙计递来的药,她道了声:“谢谢!”
“公子的病好似越来越严重了,这药赶紧趁热喝了吧!”刚刚那一声,沙哑得很。
“好,我会的,谢谢你呀!”声音还真有些沙哑了。
关好了门,看着那一碗黑忽忽的东西,都忘记跟他说记得放些甘草还是买点甜食了,嗅了药的味道,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臭得跟水沟里盛出来的一样,干脆将药放在了桌上,喝了几口温水又钻进了被窝里大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隔天的傍晚了,昏昏沉沉醒来,小姬已是病得一脸苍白了,觉得肚子饿得难受,挣扎着起了床,套了件衣服,看到桌上那碗黑忽忽散发着浓重药味的药,恶心地皱起了眉头,这药还是不喝的好,免得没被病死,也给恶心死了。
这病白看了。
药钱白付了。
付给伙计的小费也白白浪费了。
她小姬,损失惨重。
瞥到桌上有封信,她摸着下巴不明白为什么桌上会有信?昨天明明没有发现有信啊!看了眼房顶,瓦片也没有被撬开的景象,这信怎么来的?
踉跄着脚步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桌上的信,打开封口见里面有一张信纸,谁给谁的信啊?她能不能看?
看别人的信好象很不道德,不过瞧了瞧四处无人,偷偷瞄眼也好吧,说不定是给她的信呢,但是谁会写信给她了?
看或不看,内心一直挣扎着,最后道德与良心被好奇驱赶到了九天云霄,小姬抽出了里面的信纸,展开一看,看着里面的字句,脸色越来越是苍白,到最后犹如白纸一般。
她的信,而且可以很确定地是习洛暄写给她的信。
一:本宫从未爱过你!但就想折磨死你!
二:七出敢犯!杀无赦!
三:不安于室这是本宫的特色,你无权干涉!
四:无。耻!淫。荡!
五:你死了吗?不过这次你非死不可!
六:丑八怪!
敢休本宫,奇耻大辱!偏偏与你相遇独木桥!
每一条,每一句,都是她那封休书的回答。
折磨死!杀无赦!非死不可!
这些都没什么,重要的是偏偏与你相遇独木桥!这要死不死的,却是比死还难受!
这信怎么会在她房间里?门关了,窗也关了,习洛暄是怎么进来的?或许进来的是玉浮云,那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一时间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地看着手中的信,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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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子妃找回来了。”玉浮云抱着怀里不醒人事的小姬对着还躺在床上的习洛暄说道。
回来了!习洛暄听到小姬回来才缓缓地睁开双眼,看着玉浮云怀里的人,一身紫色长衫,头发全盘进了帽子里,这就是他穿男装的太子妃啊!
浮起一笑,习洛暄问道:“她怎么了?”
“吓晕了,也病了。”还真是不惊吓,一封信就足够让她昏倒,既然如此,怎么会有写休书的勇气?
“哦,将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