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霞宫的目的,但她相信,万俟寒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万俟寒当时静静的看着柳泽青那被挖去右眼后留下的黑洞洞的翻着血肉的眼窝,听着柳泽青说着当年血洗万俟家的一些传闻,那张因为年轻而泛着粉红的漂亮脸孔毫无表情,漆黑的瞳孔幽静无声。
柳泽青死了,嘴角带笑。死的时候,怀里紧紧环着一副画像,那是她平日里经常观摩抚摸的一张肖像画,画上是个年轻男子,长相极美。
万俟寒眨眨眼,看看有些西落的太阳,这样想来,那画上男子的似乎是长了双很出彩的凤眼……望着尹华倾离开的方向,万俟寒微微沉思。
晚上,万俟寒将这些尽数说与素浅听,并说了她的猜想,素浅也沉默了,可想而知,尹华倾与那位焰霞宫的前宫主定然有着些剪不断的情愫,想来也是一段终不得眷属的故事。
万俟寒低头,柔柔的吻上了素浅的唇,仔细的舔舐,辗转,仿佛是对着一件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又充满了爱恋。
虽然二人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但此刻却不合时宜,素浅白日劳累,又怀着身孕,自然不适合做那般事情。
然而万俟寒的吻却没有停下,一吻罢,素浅已经觉得有些晕乎乎,两颊泛红,胸膛不住的起伏。万俟寒的吻沿着素浅优美的脖颈而下,舌尖在素浅的喉结处打转,惹得素浅喘息连连。接着又探进了那粗布衣的领口,缓缓扯下,将那两点粉红也好生照顾一番,让它们逐渐的变得更加的圆润泛红。随着素浅的喘息声,万俟寒发觉小素浅已经悄悄的直起了腰,明确的表达了它的需要。
直到万俟寒的唇吻上了素浅小腹上的妊娠线,素浅才惊觉,忙道:“阿寒,现在不行的,我……”还未说完,就已经在一阵沿着脊椎而上的麻苏感之中消声了。男子身上的妊娠线在脐下三指处,大概三四寸长,平时只是一道稍有凹痕的细线,到了生产时会自动开裂。而如今素浅有了身孕,这妊娠线已经比平日里更加的敏】感。
这一波的感觉还未完,更强烈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万俟寒用口包裹住了小素浅,不断逗弄,让它变得更壮实跳动。素浅耳朵红的要滴血了,“阿寒,别……脏……”还试图并上双腿。万俟寒自然不会遂他的意,继续着嘴上的事情,直到小素浅快乐的哭泣。
万俟寒轻轻拭去素浅眼角的泪,起身找来布巾为素浅好好清理,待她做完,发觉床上的人呼吸平缓,已经沉沉睡去了。
拉上被子,掖好被角,万俟寒轻轻的在熟睡的人儿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静静的看着心上的人,万俟寒心里暗下决心,她不会让她们之间留下任何的遗憾,不管怎样,她都不会放手的,只要是活着,她都一定会把素浅护在身边。
夜色正好,月儿的银色光亮铺满了庭院,好似一湾清潭,静谧悠扬。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说好的要开虐的来着,但是不知为何突然心血来潮加了个回忆,接着顺其自然的就来了一段啪啪戏,结果一章就凑出来了!作者君自己都惊呆了,不仅没有虐,反而甜蜜蜜了!作者君握拳,下章走着瞧!
☆、迷雾罩顶
皇城临祥。
一个身影在街上匆匆走过,全身都被巨大的斗篷遮挡着,脸庞更是被兜帽遮得严实。但看身形和走路的姿势,却是一个男子。
直到行至迎客居门前才停下匆忙的脚步,从兜帽的缝隙中小心的四下张望后才抬脚进了门,直上到二楼的一个雅间方才停下,也不敲门,抬手拉开那雕刻着精致花纹的木门便闪身而入。
屋内,一个女子临窗而立向外看着,听到声音才转头看了过来。这女子身着这宝蓝色的绸缎外衫,上面绣着繁杂的暗纹,高雅别致,尽显主人的不凡的身份。
男子进门后,便全然没有了方才的紧张小心之感,抬手掀开兜帽,顺势将斗篷脱掉,任由着那斗篷顺着滑下,堆到了木质的地板之上。去掉了遮挡之物,露出的是一张妩媚妖娆的小脸,一双美目波光流转看似清纯,但又透着一股并没有刻意掩饰的精明。
“南宫小姐,别来无恙。”那男子抿嘴一笑,笑不露齿,既不傲慢也不低伏,恰到好处。
“几个月未见,柔贵君的容颜愈发迷人。”窗边的女子正是南宫家少主,南宫诺。此时,她已经从窗边走至矮桌前,示意男子坐下。
男子对南宫诺的话语依旧回之一笑,轻抚衣摆,顺势坐了下来,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出一个身居高位者的优雅得体。
“今日贵君怎能得闲来与在下一聚?”南宫诺将注满的茶杯递给男子。
男子伸手接过,点头致谢,低头轻抿一口,道:“今日圣上去檀山狩猎,本君抱病休养自是得空。”
这雅室之内气氛平静,你问我答也算是礼尚往来,各得其所。而此时临近这迎客居的一个人迹较少的暗巷中却是刀光剑影。单看衣着便知,那五六个身着黑边蓝衣的人在围攻一个通体黑色劲装的人。看着你来我往的招式,竟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但显然那个正在被围攻的黑衣女人略胜一筹,即使是以一敌多却也能勉强应对,自知不可恋战,便不顾肩膀中了一剑奋力而奋力冲出包围,快速的掠上周围的房顶,几个跳跃便将身后紧追之人甩了开去。
雅间中,一个同样身着黑边蓝衣的人走到南宫诺身边,俯身耳语了几句便退身离开。南宫诺修长白皙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眉宇之间微微少了平日里的那份闲适,多了些斟酌。
***
瑞丰城,郊外别院。
一个男子满是惊喜的呼声划破了一片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