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睡着了,孕检的女人进来一看非吓死不可。”
东方明亮说。
“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洋相的。”
小钱笑了。
东方明亮躺在孕检床上,身体竟然发出金色的光芒,金灵珠变得异常活跃,裤子里的大青龙鼓得厉害。东方明亮念了两遍静心诀,也没使金灵珠平静下来。原来这个孕检床不知躺过多少女人,上面留下无数的气味,金灵珠受到这些气味的干扰自然会变得兴奋。
金灵珠一兴奋,东方明亮也变得敏感起来,鼻子里吸入的空气里,他能分辨出不同女人的味道了。尤其是一个新媳妇的味道让他难忘,竟然有甜丝丝的感觉。
东方明亮问小钱,这几天是不是有个刚结婚的女人来做过孕检。小钱说昨天来的,还穿着红礼服呢。
“刚结婚为什么要做孕检呀?”
东方明亮不理解。
“她是我表姐,小腹痛,让我给她做了B超。”
小钱说。
“她卵巢有囊肿。”
东方明亮吐口而出。
“你……你怎么知道的?”
小钱感动很惊讶。
“我闻出来的。”
东方明亮说。
“别骗人,你一定看了我写的报告。”
小钱当然不相信。
“那当然,我又不是神。”
东方明亮笑着说,差点在小钱面前露陷了。
外面传来几个女人的说话声,体检的孕妇来了。
东方明亮按照小钱吩咐的躲到B超侧面的纸板后,纸板外面是一只放棉花和纸巾的小柜子。只要他不发出响动,做B超的女人绝对发现不了他。小钱已经在纸板上挖了两个洞,让他可以看见B超的屏幕。
第一个进来的女人三十多岁了,已经生过一个女孩,现在养的是二胎。她显得老气,肚皮斑斑驳驳的,一点都不好看。东方明亮瞥了一眼就没了兴趣。
“你看胎儿在这里,很健康呢。这是他的心脏,一动一动的。”
小钱指着屏幕说,她是在教东方明亮看。
“能告诉我是男的还是女的吗?”
女人轻声问。
“这个不能说的。生男生女都一样的。”
小钱说。
接着进来的女人很年轻,打扮得很艳丽,不过很好看,属于那种懂得生活的女人。她的小腹微微凸起,像放了一只小西瓜。她还没在床上躺下,东方明亮就闻到一股高级香水味。
小钱问她怀孕几个月啦。她说四个月。
“怀孕以后化妆品少用一些比较好。”
小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