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发呆的说,其实真的颠覆了我的世界观,在我的心里,县太爷应该高高的坐在大堂上,两边的衙役喊着威武。可是这个县太爷就是一个教书先生,和和气气的,和我们打招呼,完全是江湖上的套路,没有丝毫的架子。
那个马县长笑着对我说:“那你想的县长是什么样?”
我说:“我心里的县长,应该是那种十分的威严,和戏台上的一样。”
马县长笑了,笑完了说:“现在都是民国了,讲究三民主义,再也不是那个封建年代了,我是县长也是人,现在不是办公时间,我们就是朋友而已。”
我心里登时对这个县长有了五分好感,我们各自介绍了一下,这个马县长叫马占豪,说起话来相当的痛快。我们说了半天,没想到马占豪对道法挺有见解,互相之间成了道友,我们聊了好大一会,马占豪说:“三位道友,我和你们聊的相当投缘,本来说好了,给你们聚仙楼接风,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在家里给你们接风洗尘,这个聚仙楼人多嘴杂,远不如家里方便。”
其实在哪里吃都是次要的,马占豪堂堂一县之长,把我们当成了朋友,我们心里非常高兴,很快酒菜就准备好了,张善和我们坐在席上,马占豪作陪,马占豪在酒桌上说:“今天我非常高兴,见到三位道友,你们知道,我一个当官的,这些事不能拿到官面上说,毕竟是些鬼怪之事,但是咱们之间就无所谓了,我没有找外人作陪,只有咱们四个人,我就把这件事说一说。”
接着马占豪说:“今天那个被飞僵扔了的人,现在还在县府,我怕说出去引起恐慌,就让县里的人,到外边说那个人,是耍酒疯,没有什么飞僵。但是咱们师兄弟几个说实话,昨天背那个人走的,确实是飞僵,先前的六个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恐怕也是被飞僵背走了,我虽不捉鬼降魔,但从书上看过,飞僵飞檐走壁,行走如飞,可以杀人于无形,这种东西再往上修炼,那可是遗祸无穷。
请三位道友来,我就是想秘密的灭掉飞僵,还本县一个安宁,咱这个县实在是太苦了,我这个做县长的本来就得保境安民。”
我说:“马县长您放心吧,我们师兄弟三个,一定抓住那个飞僵,当着乡亲们的面,把飞僵烧了。”
马占豪说:“好,痛快。”
我说:“马县长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想问一下,那些人都是怎么失踪的?”
马占豪说:“我让保安队查了一下,失踪的人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都从酒馆里喝完酒,回去的路上就失踪了。”
我说:“这样说来,那个飞僵是循着酒味抓人的?”
马占豪说:“应该是这样,失踪之人都是壮年。”
我说:“大街之上,可曾见到血迹?”
马占豪说:“没有,不但没有血迹,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
我说:“奇怪了,按说僵尸袭人,都是为了喝血,可是这个僵尸,却只是背人,不去喝血,到底是为什么?”
我说完这个,大伙都沉默了,最后我说:“不管他奶奶的为什么?咱们今天晚上都要会会那个飞僵,最好找到飞僵的老巢,然后把里面的飞僵子孙全部灭了。我们这么做,到晚上我喝酒,负责引飞僵,保国、天宁你们在后面跟着,我们让飞僵背着,然后到老巢再动手。我觉着飞僵抓到人不喝血,是为了喂窝里的小僵尸,因为僵尸只有喝了血,才能不断的变化。”
保国说:“师兄,不能这样做,这样做太危险了。”
我说:“没事,我手里拿着僵尸符,如果有危险了,我就给僵尸贴上僵尸符。”
天宁说:“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我觉的这样做还是不靠谱。”
我说:“就这么定了,晚上照我说的做。”
马占豪一听,对我竖起大拇指说:“怪不得你叫杨大胆,真是胆大心细,这一招就是险中求胜。”
我说:“马县长这些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您能不能给我找一件粗布麻衣?越厚越好,这样可以防止被飞僵抓伤。”
马占豪说:“这件事好说,我这就让人给你找。”
接着马占豪吩咐手下的人去找,然后我们在那里喝酒拉呱,一直到了天微黑,我穿上马占豪给我找的粗布麻衣,就等着亥时出去,其实早出去也没有用,没有几个僵尸会一黑天就跑出来。
弄好了之后,我把鬼头刀交给了保国拿着,然后喝了几口酒,把剩下的酒全部浇在身上,我的身上浑身上下都是酒味,这个是为了确保飞僵能闻到酒味。我们临走的时候,马占豪过来,给我一个硬邦邦的家伙,说:“我知道大刀用不上,这把手枪拿着防身用。”
我一看那个黑漆漆的东西,果然是手枪,我虽然没有用过手枪,但是打过步枪,这个万事同理,马占豪教了我怎么用,然后我们就要去对付那个飞僵,接着揭开一个恐怖的阴谋。
第二三五章 自面对飞僵
我把马占豪给的手枪藏在身上,然后手里攥着专门降飞僵的符咒,这种僵尸符,是用鸡冠血和朱砂。白芨研磨书写而成的,这个鸡冠血本草纲目上说:用三年老雄者,取其阳气充溢也。风中血脉则口僻,冠血咸而走血透肌,鸡之精华所聚,本乎天者亲上也。丹者阳中之阳,能辟邪,故治中恶、惊忤诸病。乌者阳形阴色,阳中之阴,故治产乳、目泪诸病。其治蜈蚣、蜘蛛诸毒者,鸡食百虫,请到磨铁支持正版莫言鬼事,你看到的章节是盗版章节,制之以所畏也。高武《痘疹正宗》云:鸡冠血和酒服,发痘最佳。鸡属巽属风、顶血至清至高,故也。
由此可见鸡冠血辟邪之功,符咒上面一个勅令,下面拉长是两撇,中间是大将军到此,另一种是一个变形的鬼字,符录是头顶三清,头下是祖师,祖师完了是下令,下令完了是路,路完了是主事神明,神明是要符胆来配合才能使用,这个一句两句的说不清楚。
我让两个师弟在站在我的背后,那个东西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的背后,说明很不简单。
像我们这些习武之人,对动静都很敏感的,可是这一次我却没有发现,那个东西什么时候接近的。这时我下来,远远的望去,又如同一个个披头散发的妖怪,张着大口,等着吞噬过往的行人。地上是无数个坟茔,有的坟茔被扒开,薄棺散落在地上,白森森的骨骸在地上,天上的残月一照,反射出冷冷的白光,不时的还有几个鬼火跳跃着,树上的夜猫子在冷笑着。
俗话说的好,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这夜猫子钩,当时这个世上把鱼饵赔进去的多的是,我只能在心里暗暗求祖师爷保佑了。
我走在县城的大街上,整个的大街,没有一个人,家家户户的关门闭户,在门口放着灯笼,这些灯笼,应该是给自己壮胆的。大街上很静,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其实我心里也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