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液走一路流了一路,拉成丝晃晃悠悠黏在大腿,终于来到窗边,阮初绵深吸一口外面的空气,张开双臂拥抱太阳。
有人泼来一盆冷水,该回去了。
阮初绵心想好不容易把你骗过来了,你在梦里回去吧。她悄咪咪挪着臀,臀尖贴着他耻骨画圈,刻意娇媚下来的声随风散去,周子洛,你不是想让我哭吗?就现在,快点。
周子洛压根不敢动,一男一女前后站在这里已是惹人遐想,若再有点什么动作,会被有心人看得一点不差。
回去好不好?他放软声音,握住她一只手,宝宝,这里真的很危险。
公路上接连过去三辆车,加上周子洛一直给她洗脑,阮初绵有点虚了,你让我再高潮两次我就同意。
好。
他一口答应,总算将人带回到原处,事实上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他换了新湿巾擦手,用尽浑身解数拨弄那枚小珍珠,两分钟后姑娘软在他怀里。阮初绵觉得她彻底溺水了,可这还不够,穴肉被碾压得更狠,咕叽咕叽冒着水声,灰尘从口鼻进入,但她无暇顾及。
她意识到这人只是想快点结束,冷哼,刚要开口,一个大浪打过来,让她找不到东西南北。
好像有其他声音响起,女孩泪眼朦胧,喃喃出声:是风吗?
有人捂住她的嘴,轻轻嘘了一声。于是阮初绵了悟,她用力咬住嘴唇,未出口的呻吟化为粗喘。她尚且在高潮的余韵中,体内那根东西已经抽离,内裤被人提起,裙子重新遮住臀部。
接着有细微的拉链声,她看见周子洛探头向下看。又过一会,她软着腿被他搂住下楼,门口的人逆光站着,一片水雾中隐约能分清是个陌生人。走近了能闻到一股臭味,她下意识抬头,正好和来人对视上。
是个流浪汉打扮的人,蓬头垢面,头发形如枯草,双目浑黄。
难怪一楼会有棉被
他看着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对她笑?
为什么?
时间就此凝固,她隐约意识到危险,出了一身冷汗。男生带有温度的手臂给了她继续行走的力量,她紧紧贴着周子洛,低垂着头走出大门,那股子臭味差点让她呕出来。
走出去十几米,阮初绵活过来了,想回头看一眼,被周子洛一把按住。
他有刀。他低声说,别回头,快点走。
阮初绵刚恢复力气的腿又软了。
等到真正远离了这个仓库,阮初绵愣愣停住,即使被他拉着也无法前进一步,就像他刚开始不肯进仓库那样。
他刚刚后知后觉的惧怕漫天袭来,她眼睛一眨,一串泪珠滚落,他刚刚冲我笑他为什么要笑?他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周子洛斩钉截铁,没有,我们在角落,他看不见我们。
那他为什么笑啊?她的泪越流越多,显然那一眼给她带来的恐惧不轻。
姑娘吓得双手冰凉,周子洛将它们捂热了,温声安抚:他也对我笑了,他脑子不正常,别想了啊宝宝。
阮初绵勉强相信他的话,嘴角挤出一丝弧度,嗯。
周子洛扯远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聊即将到来的七夕,也说开学考试后的选座。
阮初绵说:如果我比你考得高,你一定要选我当同桌,不然我就不和你好了。
我不选你能选谁呢?
路过一个垃圾桶,周子洛扔了兜里的冈本包装袋,阮初绵瞟了他裤裆一眼,你是不是还戴着套啊
没事,回家再摘。
他绝对不会再同意和她来这种地方了,那男人怎么会对他笑呢?他从始至终看的只有阮初绵一人罢了。
上章字数太少了,所以再加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