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洛下意识咬紧牙,生怕自己不小心叫出来,事实上他从未叫过床。阮初绵有一下没一下地弄他,琴声时而低迷时而高亢,调子跑偏了八百里地。
叮铃铃
边上手机震动,他神情一凝,放下琴接起:妈。
下一秒脸色骤变,是这放浪的姑娘伏下身子,她看着他,也吸着他、舔弄他。
呃。
猝不及防的一声喘息,引来周妈妈关切询问,他硬着头皮说没事,欲推开阮初绵,姑娘却如同铜墙铁壁,铁了心要在这时捉弄他。
妈妈在电话里的声音变得遥远缥缈,她询问他的近况,而周子洛只会:嗯。
嗯,嗯,嗯
一次赛一次低沉沙哑,他渐渐搭上女孩的后脑,以极其缓慢的频率带动她抽动,阮初绵心中嗤笑。
看吧,还是忍不住吧,以为有多正经呢。
周妈妈是个话痨,聊了十分钟才挂断,也就挂断的后三秒,有东西射在她嘴里,直逼喉咙。她被呛得咳嗽,拂开他递来的纸,压住他的脖子和他接吻,将这些液体尽数送入他口中。
吞下去。
她捏着他的下巴说。
喉结滚动,他一贯的从容平静不见踪影,唯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大手抚过她身体曲线,低声说:我想要你。
算什么呢,矜持和道德感算什么呢,他终究成了她,寻求隐秘的刺激。
阮初绵拉着他去浴室,她的本意是两人一起洗完澡再做,可这闷葫芦突然开窍了似的,拿着个花洒玩出花样。她单腿站立,另一只脚踩着他肩膀,这人美名其曰帮她洗澡,用花洒冲洗她的阴蒂,也只洗那儿。
力度适中的水流不间断喷射,她握着洗手台的手直打滑,仅剩支撑的那条腿发抖,她小声哀嚎,我要摔了
周子洛看她一眼,把她摆成了跪在马桶盖的姿势,花洒扫过她的菊穴、阴道口再到阴蒂,水流抚慰小珍珠时,他两根手指插进小穴,插了几下,问她:为什么越洗,你的水越多?
老天,这还是周子洛吗?
他好像解开了某种封印,没得到她的回答,关了花洒,在这一室静谧中,又问:你喜欢我舔你,还是它冲你?
阮初绵罕见地脸发烫,你舔我。
于是两瓣臀肉被他拉扯开,水亮亮的穴蒙上了别样的水,他跪在她身后尽心地舔,也只有这时候阮初绵寻到一丝真实感,哦,他还是那个周子洛。
这个姿势用久了,她两边膝盖粉红,他将两处红云亲了又亲,用着正面的姿势进入,这回是在床上了,他一反常态地直视她,用九浅一深,也试着次次深入,非要她做个对比出来。她说第二种好,可他说她在九浅一深上更快高潮,话多到阮初绵想捂住他的嘴。
温存时他紧紧拥住她,亲吻她的发顶,喃喃: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小疯子。
阮初绵反问:我疯吗?
嗯。
阮初绵回想他今晚种种举动,你是想陪我一起疯吗?
他合上眼,嗯。
与其挣扎,不如陪她堕落。
你真好。
她尽情撩拨他,在他唇角留下一吻,偏不捅破那层窗户纸。
他摸摸唇角,忍着傻笑的冲动,所以你不要找别人。
我当然只和你做啦~
她又亲了他一口。
周子洛想,今晚睡梦里一定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