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感慨学姐实在是太热情了,怎么还带自己回白家呢,她不会真的对自己……
咳咳咳,打住打住!
昨晚的事的确她不记得了,但前几天荆蔓的那通电话现在像根刺一般深深扎进她心里。
“噢噢。”季辞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醒酒茶看样子已经放了一会儿功夫,入口不烫,水温刚刚好卡在可以大口喝的程度,但一口干完还是烧喉咙。
“那学姐,我…”季辞小心翼翼的问:“昨晚没做什么离谱的事吧?”
她爸是个赌鬼加酒鬼,她深深地明白酗酒的人说的话能有多离谱。
但是她和她爸还是不一样的。
她那么痛恶她爸,这是刻在DNA里的,怎么可能效仿他耍酒疯呢。
她就是怕自己手脚不老实,做一些“猥亵”学姐的事。
毕竟,她对学姐…
…而且她以前还做过春梦。
就,试探着问一问吧。
不过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如果没有做,那根本没有问的必要。如果做了…请让她们相忘于江湖不要让她徒生尴尬。
所以,怎么看怎么都是没有必要的事。
学姐的表情令她紧绷着身子。
完了,她不会真的……???
“嗯…”白月璃想了想,看着这人全神贯注的模样,道:“离谱的事情倒是没什么,只是我记得你说…”
她轻笑了笑,忽然前倾过去,眼眸微弯,瞳孔中倒映着季辞不知所措的样子,骤然拉近的距离令她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温热的呼吸交织扑洒在各自的脸上。
她低着嗓音,媚语如丝,“奶奶过世后,你什么都没有,只有学姐了。”
“……”!!!
季辞脊背一僵,瞳孔骤然放大。
比听到自己亵渎了她还糟糕。
甚至,不知道糟糕哪一句。
是奶奶去世,还是只有学姐?
她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这,这真的是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
“咳,”季辞尬清了清嗓,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白月璃瞧她这模样,低笑了笑,抬起手,掀来一阵芬芳,纤长的指尖半屈着,用指腹刮了刮季辞的唇角。
温热的触感酥酥软软地传来,季辞双眸注视着斜下方,是学姐温柔认真的面孔。
“学姐……”她喃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