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开心的望着我说:“大哥。真巧,我们在这又见面了。我叫小雪。希望你常来。”她在我身旁快步跟我走着,嘴里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我问她:“你怎么不在餐厅做了。”她回答我也很直白,她说:“反正,在哪也是打工。在这挣得钱多。”她说时偷偷望向我说:“如果运气好,说不定哪天,遇见一个有钱的,可心帅哥嫁了去。那这辈子也值了。”进了包厢,我就把她交给了坐在沙发上的白总,我对小雪说:“白总是我的大哥。你今晚,把我大哥陪好了。我付你双倍的小费。”
小雪说:“是吗,他可不像我梦里的帅哥,倒有点更像我爸。哈哈。不过没关系,现在已经不讲年龄了。谁对我好,我就跟谁。你说呢,白总。”他们很快就像老情人一样,打情骂俏的开着玩笑。小雪和白总点了支歌,在乐曲声中唱的很投入。我总算摆脱了小雪的唠叨。我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童汐风。我对她说:“风,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谈谈好吗?”风说:“你觉得有必要吗?”我说:“都是我对不起你,否则你不会有今天……”她打断我的话说:“我今天怎么了?我生活的很好,也开心。”
我对她说:“不,你应该换个活法。我们走。”她问:“去哪?”我急的说出家乡话:“我们换个地方聊。”她很固执的望着我说:“我哪也不去。再说,你要我跟你走,很贵的。”她的这话,有点让我恼怒。如果,我以前对她还留有美好记忆的话。现在,她就像一个花瓶,摔碎在我的心里。是破灭,是伤痛。我有些不够理智的掏出钱来,使劲的摔在她的面前。我说:“这些够吗!”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她猛的站起身来说:“那好。我跟你走。”
小雪和白总,不知我为何如此失态。赶紧过来劝我。我冷静下来。在白总的耳边,悄声对他说,她是我在这里,遇见的一个很熟的老乡。我不想让她在这里做事。白总点点头,他表示很理解。我拣起茶几上的钱,从中拿了两张,递给小雪。我交待让她把白总陪好。
我在前台把帐结清。就追上风,跟在她的后面,快步往楼下走。我打开车窗,吸着烟。眼前一片霓虹灯闪耀着。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疾驶汽车,穿梭在车流之中。我们在车内就像两个陌生人。我此时望向她,心里有种咫尺天涯的感觉。她仿佛是被劫持了。
天哪,我总不能这样把车开到天亮吧。
我要带她去哪?我不清楚。我的头脑有些膨胀。似乎在偌大的城市,找不到一个适合我们落脚的地方。我开着车,无意间看见不远处的“愚人酒吧”。就是我和胡玉常去的“愚人酒吧”。我无奈的把车停在“愚人酒吧”前。是天意吗?我不知道。
童汐风就坐在了,胡玉常坐的地方。我在她的对面,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今天,我们又来到情人吧。风是不知道我和胡玉的关系。她更不知道我的过去。我有权利坐在这里指责她吗?我是什么人?我又是她的什么人?我和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也仅是曾经恋爱过。酒吧的侍者,是个漂亮女孩。她以前见过我和胡玉。她诡秘的望向我,转脸又看看童汐风。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同样操着外省口音问我说:“先生,您点点什么?”
“随便吧。什么都可以。”我静静的对她说。女孩露着不经意的微笑离开了。“愚人酒吧”酒吧里,播放着一支不是很熟悉的吉他曲,《大都市之歌》。她在沉默,她的眼睛很忧伤……她望着摆在桌上的白瓷瓶,白瓷瓶插着一支嫣红的玫瑰。她仿佛能从这嫣红中,看到已经逝去的岁月。白色就是纯洁,但它不会永恒。它会在岁月中变得焦黄。归于破碎。我们彼此在沉默中。
她伸手从桌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支香烟。我很客气的用打火机为她点燃。她这时,才对我说了声:“谢谢。”在她眼里,我如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对她说:“风,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我希望你回去。”她毫无表情地说:“回哪?”我说:“回家呀。你即使是离婚了。年还可以回到父母身边。这里不适合你。我在情感上,伤害过你。我愿意在经济上,对你有所补偿。假如,你不想和父母一起住,在咱们那地方,买一套房子也就二十万。这钱我出。”
“你以为你是谁,上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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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对我怨恨太深,她接着说:“晓男,你也不要愧疚什么。当我看见你写给我的信时,我就知道我们一切都结束了。过去你给我钱,我不会接受。现在你给我钱,我又不值得你这样做。你把我叫出来,无非是一种好奇心在驱使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也来到上海。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告诉你。”
聪明的女人。往往她都带有悲剧色彩。她说的很对。我是很想知道,我们分手后她所发生的一切,或者说我给她带来的伤害。
第二卷 选择 第七章 霉运之女
童汐风吸着香烟,她把自己淹没在烟雾中……她渐渐平静了许多,不时也会用眼睛的余光看我两眼。我感觉到一种心里的沉重。我不止一次的自问,她沦落在舞厅,是一种堕落吗?是否,人就由此,分出了高低贵贱?当然,人都有选择生存方式的权利。只要她的行为不和现行的法律相违背。我呢?不也是在林心雨的别墅里,开始了自己的梦想!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路来。看来世界只是关注,所有事情的结果。而不会去计较过程。那么,风呢?她在和我分手的这几年里。我们彼此间的了解,是一个空白。残留在记忆中的人与情,仅是过去模糊的影子。
她在吸第二支烟的时候,她透过眼前的烟雾,对我说:“你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我不是外星人。我是个离婚的女人。但是我并没有感到不幸。当然,我也没有幸福而言。在我确信你在上海,有了别的女人以后。我很绝望,你打碎了我生活中的梦。失去你,我心里很痛。我想辞职,来到上海找你。让你跟我说个清楚。我想知道,难道爱情在物质面前,就如此不堪一击!”
我象个罪人,我在听着她的诉说。我当时与她分手,显得那么的轻松。我仅用了一封信,就把她打发了。而我却生活在奢侈的时光中,我享受着女人赐予的,无忧无虑。我过着有浪漫色彩的、快乐日子。
“你可能也会猜到,我结婚纯属是赌气。我不想说曾经的爱人有什么过失。所有的错在我。短暂的婚姻仅维持了不到一年。我现在来上海只是希望摆脱过去,并不是想寻找你。我们相遇纯属天意。”
我想也是,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我这人没你有那么好的运气。我刚下火车,就发现手提箱不见了。小偷偷去了我所有的一切。我独自走在,陌生城市的大街上。我象一个乞丐一样,人如果不到这种地步,你无法理解,我在当时的内心的感受。我随身带的钱包里,只有一些零用钱。好在身份证还在里面。我找了一个最便宜的旅店,住了下来。我费了很大的周折,才找到一家私企公司。”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找我?”她惨淡地笑笑,她望着我说:“如果不偶然相遇,今生,我都不想见到你。我的这话有点不好听。但是心里话。那老板对我很好。我呢,也为很快就找到一份,可以以糊口的工作而庆幸。谁知他所有的热情和关心。就是因为我有漂亮的脸蛋。他想让我做他的情人。”她讲到这里,她望了我一眼。她那眼神似乎在说,我也是那种男人。
“我有选择吗?没有。我这时想起了你。人,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就是情人吗?说穿了男女间,不就是性吗?再说,我也不是什么玉女。他帮我在离公司不远的地方,租了房子。平时,他很忙,工作压力也大。市场竞争嘛。他每逢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