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虚伪,憎恶给丑陋戴上光环。在我和心雨交往的过程中,我不想去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我也不想寻找各种理由,为自己做为开脱。我既然选择了灰色的生活,还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林心雨她这几天有业务去了温州。我无事就在别墅里,我喜欢上了上网。我找到了几家文学网站,来消磨这段时间。我看了许多爱情故事。那些爱情的故事,让我看得感动。有的写得逼真、肉麻而刺激,很好看。也有的写得很不搭调。我看了一篇描写妓女的小说,在小说里作者居然强调,那个妓女是为了生计!难道女人,不当妓女就无法养家糊口吗。缺少勇气!
世界上堕落,都是心甘情愿的。没人强迫你。末了,还要痛苦。你怕痛苦,就不要堕落。贪财、好色与开拓进取,最本质的区别在哪?现实、理想和欲望,能否连接?我说可以一试,就象摆在桌上的电脑,给它通上根电线。这世界不就联接上了吗?简单的事情,是人把它过于的复杂化。所以,好多人都说活着很累。干吗,非要和自己过不去!人要活得轻松点,活出自己的滋味,这才最重要。毕竟,生活很美好。
因此,我坦然、快乐!
我离家来到上海。我到一个陌生的,正在兴起的国际大都市闯一闯,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的父母没有反对。我又不是当兵上前线,去打仗,去抛头颅洒热血。倒是童汐风的父母对我有些担忧。他们怕我在外面花了心。我在临行前,童汐风她在我家,她脖子上戴得红褐色的玉坠摘下,她轻轻地戴在我的脖子上,她一遍一遍的吻着那玉坠儿,她的眼角挂满了泪花。
林心雨她在临去温州前,她在清晨把我叫醒。我睡眼朦胧地跟着心雨进了浴室,她已在浴缸里放了满水。浴缸里面一定是放了,很多的浴液。她用纤细的手,往我的身上撩着水,我很快就淹没在浴缸的气泡中……我在心雨坐入的刹那,感觉她是那样润滑。
心雨快乐的象个荡妇,她在我身上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肢体。心雨欢愉地笑着,她重复着:“晓男,你真好。”
“我好吗?”我望着心雨在想,她是喜欢我的粗狂。她在压迫着我。妇女翻身解放可真是不得了。我起身将她的身体反转,我让她爬在浴缸的边沿。我再也抑制不住原始的野性,我朝她发泄起来。我在她的背后搓起一片沫,心雨的双腿颤抖起来。
她瘫倒在浴缸里,抱着我说:“宝贝,我爱你。”
“你不是在哄我吧?”
“不是。我们也许是前世的缘分。尽管这很离奇。我比你大那么多。如果抛开一切,也许我会嫁给你。你让我的感觉,是那么奇妙。”林说的是心里话。
“可你抛不开一切。”
“是的。”心雨拉着我跟她一起冲浴。她在喷淋的水雾中对说:“但是,我可以成就你。”
“我不想靠你来塑造我。”
“为什么?”
“你说了,我跟你一年。你给我一笔钱。这就足够了。”
“你真这么想?”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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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雨关掉水笼头。她帮我擦干上体,她又把浴巾递到我手里说:“也好。那我不想让你再去公司上班。你介意吗。”
林心雨不想让我再去她的公司上班。我想她是善意的。因为,我们经常的同来同往,时间久了,她怕我会被别人蔑视。这样对她名声也不好。俗话说,经济是基础。这话一点也不错。我不再为口袋里没钱而发愁。心雨花钱向来不小气,不象上海人那样吝啬。因为她是珠海人。她对我有唯一的约定,就是我和她的事,大家不要说出去。我的过去很简单。心雨的过去,我也没有必要知道。
在我们疯狂地作爱以后,她让我搬到这里来住。心雨似乎对我很放心,她把若大别墅的钥匙给了我。我白天是自由的毫无拘束。我可以漫无目的去逛街。她一般中午不回来。我则是在小吃店,一个人喝瓶啤酒,吃碗馄饨。她只要晚上没客户应酬,她都邀我在外面吃。当然,她下橱做饭也很好吃。
我也常去不远的书店,买几本小说回来看。但我更多的是呆在网上。我无聊了,也胡乱的发几个帖子。我不大喜欢去聊天室。我想:整天泡在那里的人,一定比我更空虚,更无聊。我好在晚上是充实的,有心雨和我在一起。我和心雨渐渐也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我们有时也谈文学的话题。心雨别墅的书房中,她书柜中摆放的书很多。我先前以为,她是在摆样子。我后来才知道,她看过其中许多的书。
一次,心雨在谈到普希金的时候。她问我说:“为一个并不爱自己的女人,去和另一个男人决斗,你觉得值得吗?”
“不值得。”我毫不隐瞒自己的观点:“就是爱也不要去决斗呀。”
心雨又问我:“为什么?”她迟疑了一下又紧接着说:“想你也不会去做这样的傻事。”
她怎么这样看我?
我问她说:“你是觉得我是个胆小鬼。”
“不,不。这不管你的事。我理解普希金就为一点,他是为他自己,他的尊严……他是为的,他的那个时代。现在俄罗斯,也不会为这种事去决斗。所以也就没有,另一个普希金出现了。”
呵,林心雨还是满有思想的。
我对她的看法在转变。我在心雨去温州的这些天,我空闲下来也想:林心雨她在影响着我。当然她不会希望,我成为普希金式的人物。我在上网上,开始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说,我还吸引了不少的眼球。我给自己起了个好听的名字《上海宝贝》。我还弄了个什么《宝贝文集》。我是散文、小说、诗歌轮着写。说来也怪,我退稿很少。大都发表了。我虽然一分钱没挣,可心里有了成就感。
为什么不这样说呢。还有的男士给我发来了照片,大有交友的意思。我可惜是个男人,又不搞同性恋。我如若是女人,还真说不定要从他们之中选一个呢。好玩,我还真感觉不错。当我发表了《想变异的蝉》以后,我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那天,我告诉了心雨。她刚从淋浴室里出来。我坐在电脑前望着她说:“我这阵子写了些东西,你感兴趣吗?”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笑着坐在我的腿上说:“是吗。你快让我看看。”她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又说:“没想,我这阵顾不上照顾你,你还干了这么大的事。”
我在她的赞许里说:“我写了不少。好坏由天。你别笑话我就行了。”我很快就打开了《宝贝文集》,我见她的眼神带着惊讶。她在文集的目录里,一眼就选中上面提到的诗歌,她说嘴里念着:“想变异的蝉,这名字新鲜。”
她竟情不自禁地念出了声:我抖瑟着爬在白杨树干上,伸动着刚从躯壳中钻出的身体。时间——在前方远远地招手,糅合着带色的空气。我缓慢地沿着地图的经纬,小心地度量着岁月的晨曦。我流动的思想,却象一个醉汉失去记忆。我在困惑中,开始寻找风的踪影。我象一个被抛弃的情人,探听云的消息。跨出恍惚,闪入思维的角落……蝉鸣忧伤楚楚、我装出失恋者的哭泣。
“好,好。真的不错耶。你还满有灵感呢。我现在很少看见,这样有心性的诗歌了。我这里看来,要出一个诗人!亲爱的上海宝贝。”她很忘情的吻着我,她好一会儿,才说:“不管我们将来如何结束,毕竟我们曾经相遇过……”她说在念着一句歌词。她说时语气带着某种伤感。我抚摩着林的湿发,对她说:“我也不知道脑袋里,怎么会冒出来这鬼东西。我写的时候不觉得什么。我等发表了一看,好象又是自己写的。我尤其是见了,一些读者的点评以后。我就更觉得不象是自己写的。”我不是在瞎说。
林心雨近来很忙,她有一段时间甚至还住在了温州。她在温州搞房地产的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