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仪似娇似吟,呼吸慌乱:“简、简之?”
“不对。”
崔简之仍不满意,动作一刻没有自停,似要将她拆骨入腹方才甘心。
“阿黎?”是他表字。
崔简之按着她的腰身,眸光依旧深沉。
突然,谢仪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一向巧言善辩,可此刻,舌头却好像是打了结。
只是试探一声:“夫君……”
媚意肆然。
是被完全占有。
夜里,这声夫君格外真切。
崔简之熨贴时,终于不再刻意折腾她。
可醉酒的谢仪太勾人。
轻而易举地就连撩拨过他所有心弦。
她和那摊被她揉过的玉兰花一样,只感觉经脉具断,是被狠狠揉拧的模样。
一夜过后,日上三竿。
谢仪数不清究竟来了几次,但清晰知道她甚至连再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执拗地不让崔简之再抱她进浴缸。
她吃过大亏。
先前崔简之明明说好休战,可是在二人同浴时,却又生生地扑腾起了一地的水花……
谢仪羞到抬不起头,连音调都有嘶哑:“出去。”
“公子,我自已能行。”
与她快要累瘫的模样不同,崔简之生龙活虎得很:
闻言,谢仪咬着红唇,一度恨不得将脸埋进水中。
那只不过是理智全无时叫唤得戏言,怎得崔简之还当了真?
他是真想恼死她!
瞧着她似羞似恼,崔简之眸光才终于松懈,唇角洒出笑意:“不逗你了。”
”
这一次,崔简之很老实。
哪怕手掌游走过了谢仪身体各处,哪怕长袍之下早就再次竖立叫嚣,他也没有擅动。
可不能一次就将谢仪折腾坏了……
他将来还有那么多年的时岁,若让谢仪惧了,该如何是好?
崔简之是想忍着,可随着粗粝掌心在身体各处的游走,谢仪却不自觉地暗暗咬紧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