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的看着这些人被东厂的厂卫按在地上求饶的样子,秦暮什么气都出了,没必要再多计较了,东厂是什么地方,看过历史书的秦暮可是清楚的很,这些人要是进了东厂的大狱,活着出来的希望可不是不大的。
出门见血,可是很不吉利的,还是算了吧。
“秦公子真的是菩萨心肠呀,要按咱家的意思,把他们带进东厂大牢,好好地伺候,让他们清楚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
李永贞说道这里,看了看那些吓到都快直冒冷汗的人们,说道,“不过秦公子你既然开口了,我就放了他们,你们把这些人给我扔到院子外面去。”
很快厂卫们把这个闯进院子里的人,全部都扔到院子外面去了,至于有没有人受伤,就不管了,没有把他们关进东厂大牢已经便宜他们了。
“秦公子,真的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李公公有些歉意地对秦暮说道,毕竟这个事情是自己的疏忽造成的。
“没什么,李公公不要在意,时间不早了,李公公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这边没有什么事情了。”
秦暮说道,这么冷的大冬天,站在院子里,真的很冷呀,秦暮想早点进被窝,抱着自己的来个丫鬟取暖。
“那好,秦公子你也早点休息。”
李永贞说完,就带人出了院子,不过这次在院子门口留下两个厂卫守在,怕又什么不开眼的人来打扰秦暮休息。
一夜再无话,次日清晨,秦暮一行人起身,吃完早餐后,便坐马车跟着李永贞他们进城。
从通~洲到京城,路程不算长,过了午后,便望见雄壮的城墙,又片刻后,到了外城东便门外。此时小樱桃已然水土不服了,在车上晃得头晕目眩,皱眉苦脸,看的秦暮有些心疼,这才十二岁的孩子,按周岁算,还只要十周岁,这么小,就离开父母,跟自己这个老爷到京城,照顾老爷起居,真的有些苦了她了。
这外城东便门,紧邻着赫赫有名的内城崇门。凡南方旅人、货物想要入京,都是从通~洲运到这里,先入东便门、再过崇门,没有别的可走,除非吃饱撑着绕几十里去宣武门。
所以从东便门到崇门之间的里地方,堪称黄金宝地,天下最大的货物集散地。因而设在此处的崇门税关,也是大秦朝第一税关。
官场人都知道,崇门宣课分司大使虽然只是最低级的从九官,却是数一数二的级大肥缺,一年轻轻松松没有风险的万把两银入账毫无问题。
只要当一年崇门税官,下半辈就吃喝不愁了。所以这税官位置,一般也真是干一年就换人,谁要企图干两年那就是人神共愤了,不过能当这个崇门税官的,都是有些门道的人。
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听着南来北往的口音,不知不觉马车走到了崇门外。秦暮拉开车窗,抬头看看高入云霄的城楼,低头看看深邃幽深的门洞,一时有点逡巡起来,忽然产生点类似于近乡情更怯的念头。
过了崇门,人流比外城稍稍少了点,魏忠贤的府邸就在离崇门不远的崇文区,大秦朝的大多朝臣都住在那里,那里的治安可以说是全天下最好了,不间断有一队队的禁军来回巡视。。
一路上,秦暮和两女不断地东张西望。街道笔直,灰砖绿瓦,帝都风物,处处新鲜。
忽而有头小毛驴从他们一行身边过去,驴不奇怪,但驴上却侧坐着妙龄女子一名。这叫秦暮眼神直,他这辈活了还真没见过女人骑着畜生上街。
那妙龄女子见秦暮盯着她不放,有些不高兴地高声斥道:“看什么看没瞧过女人骑驴么”
秦暮尴尬的收回目光,讪讪道:“京城娘果真不同凡响。”
在外面骑马的李永贞大笑道,“北地胭脂与江南佳丽当然不同,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呵呵,我算是见识到了。”
秦暮也忍不住笑道,秦暮原以为大秦朝的女人,都是温柔贤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在来京城一见,原来不是的,大秦朝北方的女人,倒是有些男儿风来的。
“秦公子,要不要咱家给你找几个北地胭脂呀,她们可是跟南方的女子完全不同呀,尤其是在是在床上,那个奔放……”
李永贞津津有味地说道,那个意思是他在床上见识过北地胭脂的奔放,秦暮有些想不明白,太监找女人~上床,有乐趣吗?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秦暮一行来到了魏府,安排好秦暮的那些跟随从,李永贞带着秦暮去见魏忠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