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爻翻了个白眼。
“那她为什么哭?”
“你动手打她了?”
为什么哭?
顾盏辞哪里知道顾时月为什么哭,先不说她和苏冥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就算她以后真给顾时月找了个小妈,顾时月也没有任何立场指责她,哭就更离谱了。
她摇头:“不知道,可能她喜欢哭吧。”
苏爻:“……”
“看来你家母女关系有问题啊,我和我妹妹也相差十多岁呢,但我就没让她哭过,因为我是个好姐姐,而你……”
不是一个好妈妈。
顾盏辞:“……”
顾盏辞坦然接受了。
苏爻终于找到顾盏辞比自己差的地方,笑眯眯地关心道:“其实这么大个女儿很难养吧?你爸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苏爻对于斥骂顾怀信毫不嘴软。
“那是我家家事,不用苏总操心。”顾盏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仿佛自己还有什么事没做。
苏爻笑了笑,确实没管,顾时月哭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托着下巴:“顾总,你皮肤真好,素颜还这么好看。”
顾盏辞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洗漱,而苏爻却是整整齐齐的,顾盏辞去洗漱,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有些憔悴
顾盏辞洗漱完毕,换完衣服出来时,苏爻已经有些不耐烦,站起来想去看苏冥,不亲自看到苏冥她总不放心。
顾盏辞不想别人进她房间。
“她昨晚喝醉了,一时半会醒不来。”
苏爻奇怪:“她知道自己酒量差,平时不怎么喝酒的,都是尝尝鲜就行。”
顾盏辞分析道:“估计是她对自己的酒量一无所知吧。”
苏爻:“……”
苏冥这一觉睡得尤其舒服,很久没有这么优质的睡眠了,她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眼前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
这里不是她的卧室。
苏冥低头一看,浅藕色床单,银灰色被子,被窝里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而她穿着一件不认识的白色吊带睡裙。
谁给她换的?
苏冥拉开领口,空的,没穿内衣。
苏冥:“……”
这个房间布置得干净整洁,苏冥低头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这是顾盏辞房间,她昨天醉酒后跟着顾盏辞走了。
她酒量明明很好的,没想到这副身体酒量不好,几杯酒下肚就脸红脖子粗。
记忆模模糊糊地回笼,睡裙是顾盏辞帮她换的,昨晚她还抱着顾盏辞睡了,怪不得一整晚闻着淡淡清香,抱着暖玉。
顾盏辞身上冰冰凉凉的,如果是夏天抱着,那得多舒服啊。
苏冥理清楚后,一颗吊着的心放下来,她先去卫生间解决三急问题,然后去找顾盏辞,她想洗个澡,但没有换洗的内衣裤,也没有看到备用牙刷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