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陶沝自然也不需要再作何隐瞒。“他说,因为我和他是同类人,所以想要帮我……”顿了顿,又开始举例,“他还说,只要我想走,他会用尽一切办法帮我离开这里……”
不等陶沝说完,倾城那边又凉凉地打断了她的话茬:“……你心动了?”
“废话!当然心动啦——”陶沝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也不想以现在的身份在这皇宫里待一辈子,如果能逃出去的话,那自是最好的……”说完,她静下心来想了想,又继续道,“不过那家伙也有可恶的地方,居然选择如此明目张胆的方式把这个东西……”她说着,低头瞅了一眼锦盒里的那枚玉佩,“……硬塞给我。明知道本姑娘我经不起什么诱惑,还想出这种理由来诱惑我依附他,这家伙是存心想让我红杏出墙吗?”
“哼——”听她这样一说,倾城忍不住爆出一记冷笑,随即摆出一副“恕我直言”的表情,不咸不淡道:“你不是一直都打算红杏出墙吗?”
“我,我哪有……”陶沝顿时被她说得脸上一红,随即又忸怩着回嘴道:“这,这不一样……”
倾城难得露出一副“有趣味”的表情看着她:“哦?怎么不一样?”
“当然不同啦!”陶沝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无论做什么,这主动和被动都是有着质的区别的。”说完,她抬头瞟一眼倾城,却还没等对上后者的目光,就已经心虚地调转开去,“我主动爬墙那是我占主动性,而他诱惑我爬墙那就是他占主动性,完全不一样的……”
“我好像没听出来这其中有什么不一样……”倾城老老实实地回答。
“明明就有。”陶沝依旧坚持自己的说法不动摇,却又死活道不出什么具体的所以然来,“反正,这家伙就是可恶,明知道我这人容易被激发出母性本能,他还摆出那种极品小弱受的表情来招惹我……根本就是故意蓄谋。我……”
“他为什么招惹你?”没等陶沝的那一番抱怨结束,倾城这边又冷不防插嘴道。
“呃,这我怎么知道……”陶沝倒也不介意自己被某人打断了N次,还是一如既往地接上话茬。“哦,对了,他当时还说过很欣赏我呢……”
“欣赏?”倾城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错愕。这个词的解释可是有N多种。
“对啊!”似是看出了某人此刻的愕然之色,陶沝佯装一本正经地冲她点点头,答道,“当然啦,这是好听一点的说法!其实吧,我估摸着他心里真正想夸的,是我那颠倒是非黑白的诡辩术……”
倾城一愣:“这话怎么说?”
陶沝也不含糊,随口答道:“这即是指——那天,我为九九和八福晋那场J事件的辩护场面深入人心呗……”
“这么说来,你当时是真的看到了?”听她这样一说,倾城脸上的神情登时变得更加惊愕不已。“我还以为……”
陶沝“嘿嘿”一笑:“没错!我看到了,当然是看到了,否则,那位叫什么李戬的使臣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点名道姓嘛……”她说着,联想到当时自己看到的画面,忍不住又是喷笑出声:“呵呵,倾城你是不知道,九九和八福晋那两人当时在御花园里的那幕情景实在是太搞笑了,我在一旁看得忍不住捶假山……那场景,那人物,那对白……简直比最无聊的八点档剧情还要更狗血三分,实在是没什么新意可言……唉,我都说得比他们好……”
倾城跟着笑笑,反问道:“这么有把握?”
“当然啦!”一说到与言情小说之类相关的话题,陶沝每每都表现得异常激动,就连思维能力也开始空前绝后地活跃起来。对言情小说的喜爱和掌握,大概是陶沝平生最引以为豪的长处。“好歹我在现代也啃了那么多的言情小说,看了那么多的泡沫偶像剧,像这样的剧情台词算得了什么,还不是信手拈来,都不带打草稿的……”
倾城听罢一怔:“就像你之前在皇上面前说的那段?”
“嘿嘿,被你看出来啦!”眼见自己的“copy“行为毫不留情地被某人揭穿,陶沝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挠了挠耳朵,厚着脸皮嬉笑道:“没办法,谁让我之前看过的那些本言情小说里,只要涉及到向人表态自己心迹的,几乎本本用的都是这套词……我即使之前不会,这看也应该看熟了嘛……”说着,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奸诈地冲某人嫣然一笑,“话说,倾城你那时候,该不会有当真了吧?”
“……”倾城没说话,但两边的脸颊却是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看来她是默认了……
见此情景,陶沝心里很是得意了一番,她果然有做律师的绝对潜质。呼呼——如果她家那位夫君,即是九九,肯拜她为师的话,她保不齐还能让他追到那位八福晋呢。不过可惜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家伙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见陶沝此刻突然频频发笑,倾城显然有些误解了她的意思。“陶沝,你是不是已经对九阿哥他……”
“怎样?”陶沝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