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新来的散修,在诸天长老殿内见了一位紫色头发的长老,他让我们先在这里住下。”孟天弓伸手握住他的肩膀,和他边走边说。
“紫色头发的是大长老,姚荣海。你们可以称他为大长老,也可以称呼姚长老。”胖胖的邪恶宗弟子介绍。
“这里就是你们的住处。”他们走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
“我们两个住一间?”玄涓一瞟,立刻开口问。
“你们不是兄妹吗?哦,挤一挤。”胖胖的沈彦丁摊手。
“沈道友,这里可还有多余的房间?古人云,男女七岁不同席。我们虽然是兄妹,倒也有男女大防。”玄涓声音清澈,如黄鹂鸟的鸣叫。
“大长老的安排,你们两个遵从就是,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乌鸡拔毛,你们莫不是对大长老有什么不满?”沈彦丁神色一变,严词厉色。
“我们没那么多讲究,小妹不懂事,你多担待。”孟天弓立刻拆了玄涓的台。
“这还差不多,还是有个明白人。不过是两个散修,长老让你们住在芳菲阁是你们的福分,说再多也没用,我还有事,告辞。”沈彦丁又说了几句,拱手离开了。
“区区练气期三层的修为,大言不惭,也不怕闪了舌头。”孟天弓忍不住愤愤不平。
“人都走远了。孟少爷,你睡床,我睡地上就行。”玄涓走进宽敞的屋子,孟天弓紧随其后将门给关上,她小声商量。
“不可,你的奴籍已经没了,怎么还叫孟少爷,叫孟道友,不过现在我们还在假装兄妹,你要叫兄长。”孟天弓纠正。
还不是怕你一个大少爷睡地上不习惯。
“是,兄长。”玄涓点头,小嘴一甜。
“那我睡床,你睡地上。”玄涓走到床边,一脸笑意的躺了下去。
“也不可,本少爷可不睡地。”孟天弓听的心花怒放,说话声音都酥软了,他用清水洗了把脸,出言拒绝。
总感觉他占了个大便宜。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怎么打算的?”玄涓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恹恹的轻问。
“一起睡,以免暴露了我们的身份。”孟天弓眼神闪烁着强大的光芒,动人心魄。
“孟天弓,这什么呀?你不会是喜欢我吧?”玄涓如鲠在喉,噎住。
“我是薄陆,你是薄款,别叫错了。”孟天弓走到红木方桌边坐下翘起二郎腿。
“薄陆,你是不是喜欢我?”玄涓再次问。
“不喜欢,做你的春秋大梦。”孟天弓嗤笑。
“有什么暴露不暴露的,反正那个胖胖的小子,沈彦丁,他刚才不是听了我说的吗?不睡在一张床上也没什么。”玄涓态度坚决。
“出事了你指望他能帮我们说话?”孟天弓翘起一根小手指喝了口茶。
“总之,我是不会和你睡在一起的。”玄涓冷冷的走到一边铺地,手上握着泊镂珠宝石簪子,发丝如瀑布铺在脑袋后面。
“眼睛一闭就可以了,我们在衾中间放一个灵力方板。”
“一言为定。”
夜晚,两个人躺着睡不着,灯火摇曳。
“明天去打听一下他们的整体的修为实力。”玄涓脸色微红,手抓着衾沿。
“放心,一切有我。你记住,非必要时候不要暴露自己的修为。”孟天弓侧躺着,脸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