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湛一对上她打量的视线,就知道她在想说什么,连忙两手抬起:
“我可什么都没干啊,一切都是流苏帮忙的,你看,我连个衣裳都不会穿,发髻也不会梳。”
江穗宁皱眉,脸色变幻。
这么一说起来,似乎确实是夜湛吃亏。
夜湛身边有流苏,她又不能找个小厮来服侍。
但是夜湛的话,她不认同。
平时倒也算了,穿衣洗漱都有流苏,但……
江穗宁想到什么,立马收回了目光,脸颊有些发烫,飞快的低着头,不敢让夜湛看见。
想到那些别人不能帮忙的事,江穗宁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平时她可以选择性的忽略,但是一旦放到台面上讲,他们俩在这件事情里,真的一点退路都没有。
这么一说起来,他们确实是最私密的“关系”了。
就这样成婚吗?
好突然?
夜湛看她不说话,手放在膝盖上,微微按了按,缓解自己的紧张。
“你会对我负责的吧?”
江穗宁嘴唇嗫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又发现夜湛说的,她好像没什么可反驳的。
“我也是被逼无奈,我花了好长时间才适应……
我说我没有碰你,你信吗?”
夜湛认真的摇头,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不信。”
看到他一副认定自己对他做了什么的态度,江穗宁脸上露出愁容。
这种事,确实说不清楚的。
江穗宁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看起来很是焦灼不安。
夜湛看着她,眼睛转了转,
随后开口:
“我这个人,平时并不喜女子的接近。
现在我……,我都无法直视我自己了,更无法接受身边有别的女子,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江穗宁看着他,张了张嘴,好一会才说出话:
“不喜女子接近?不是有沈云娇吗?”
夜湛:“我总共跟她见面一只手都数得出来。这五年我只回来两次,我连饭都不跟她一起吃。
我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但事情已经发生,我再辩解也没有意义。
这件事确实是我做错了,我也不多说别的,但是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有。”
江穗宁听他这话感觉怪怪的,说话就说话,保证什么?这是他的府邸,他想让谁来就让谁来。
“那你军营中还有女医呢?”
她刚刚回来的时候,因为一时不能够接受在男子面前脱衣,所以寻了女医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