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除了赶到的警方之外,餐厅里面的其他员工和田和小开也依次赶到。
和田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他一脸担忧的看向了礼子:“老板娘!电话里说的是真的吗!”
礼子拿着手帕,满脸泪痕:“小开,和田,你们老板他被掉落下来的花瓶给砸死了。”
和田听完后,推开了礼子,走到了尸体面前:“这怎么可能~.!”
尸体的位置,已经用白色笔给描画了出来。
除此之外,旁边那个疑似凶器的花瓶也被白笔给围了起来。
和田看了一眼血淋淋的地板,询问身旁的礼子:“那么老板现在人呢?”
礼子双眼通红:“花岗已经被送到医院做司法解剖了。”
和田听到这话,微微一怔:“司法解剖?看来,老板的死还存在一些疑点。”
目暮警官询问了小开和和田的身份,两人依次给出了回答。
和田又问道:“警官先生,既然我们老板是被花瓶跌落砸死的,那这不就是一个单纯的意外事件吗?为何还要去做司法解剖?”
目暮警官严肃的回答道:“不错,死者的确是被花瓶砸中死亡,不过这件事情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还需要我们警方进一步的调查。”
和田:“人为因素?”
一旁的高木回答道:“起初,我也以为这只是一场单纯的意外事故,可是根据白石原的调查,发现了许多解释不通的地方。”
白石原接过了高木的话,继续讲道:“刚才的鉴定人员已经将结果打了出来,这位花岗先生的死亡时间已经确定,证实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
问题就出在这里。
“刚才,我已经和高木走访了隔壁的工地,工地上的工人告诉我们,昨天晚上这个时间段里,工程并没有运作。也就是说,花瓶是不会被隔壁的工程震动掉落下来。”
对于这件事,工地的工人也做出了解释:昨天晚上十点半开始,工地的一个机械就发生了故障,所以工程进度不得不放缓进行。
和田听到这里,表情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白石原又从口袋里面取出来了一样东西,这个东西用手帕包着,展开一看原来是一个吃饭用的叉子。
奇怪的是,这个叉子上面缠满了非常细的钢丝线。
这种钢丝线正是钓鱼线,其材质又光滑又坚韧,并且锋利无比。
白石原有的只是钓鱼线的一端:“这个钓鱼线的末端,绑在了一条钢骨上面,凶手就是利用这个东西将花瓶移到了花岗头顶,从而触动花瓶,让花瓶从高空中跌落。”
高木随即说道:“另外,我也检查了这个餐厅的后厨房。我在厨房的冰柜里面,发现了几条冷冻的鲷鱼,不过我发现这些鲷鱼周围还冻了几片花瓣。”
对此,白石原进行了自己的推理:“我想,凶手应该就是将这个插字插在了那花瓶的水中。随后,将这个花瓶放在冷柜里面冷冻。待到这花瓶里面的水冻成冰块时,再将花瓶放在了花岗先生坐的那个桌子正上方。”
在这家餐厅里,有一个桌子的正上方对着的正式楼梯最上面的那个阶梯。
白石原拉扯这根钓鱼线,一直拽着这根钓鱼线来到了二楼的餐厅窗户的位置。
紧接着,他从窗户甩下钓鱼线,然后跑出了餐厅。
白石原拉扯着这根长长的钓鱼线,一直来到隔壁的工地里面,将这根钓鱼线的末端记在了工地的钢骨上面。
由此一来,就可以调动花瓶的位置。
这样看的话,花瓶就被这几个支点悬在了空中。
当花瓶里面的冰块融化殆尽时,花瓶就会自高空跌落,正好砸在花岗先生的头顶。
听完了白石原这通分析之后,高木将怀疑的目光看向了身边的礼子。
高木问道:“.¨夫人,我记得平时换花瓶里面水的这个工作是由你来负责的吧?”
礼子听得目瞪口呆,看到高木询问自己,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慌乱的摇头回答道:“你这是(钱王赵)在说什么?莫非你怀疑我杀了我老公?真是荒谬!”
和田也说道:“是啊,老板娘完全没有伤害老板的理由!”
高木摇了摇头,拿出来的一个文件包,他将此物递到了礼子的面前。
“这是什么?”
目暮警官不解的问道。
高木回答道:“这是我刚刚从花岗先生抽屉里面找到的一个文件,里面是征信社寄来的文件。花岗曾经通过征信社,暗中调查过礼子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