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倩和岑厘一起去横山了。
租了个单间,俩人挤在一张床上。
每天去片场等。
岑厘不怕苦也不怕累更不怕熬。
哪要人就去哪,扮丑扮脏都可以。
她在横山从五月一直待到十月。
演过青楼早死的花魁。
演过一刀挂的侠客。
演过早逝白月光。
演过被鬼魂掠走吃了的新嫁娘。
还捡了个大制作的女三号。
导演把她拉到了一边,“跟我们资方一晚,下部戏捧你做女一。”
他补充:“别告诉你那经纪人。”
岑厘拒绝:“你要我拍吗?不让我拍现在就走了。”
导演气笑了,“你怎么和你经纪人一样,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岑厘长得真的很漂亮。
这五个月,数不清的人来找岑厘和赵晓倩,说要捧岑厘做女一。
很多都不用岑厘回绝,赵晓倩直接就拒了。
时刻拎着防狼喷雾,电话第一个就是报警电话。
哪怕因为这,岑厘接的一直是跑龙套,也没提出过半句让岑厘去参加饭局。
她拉岑厘入圈的时候说过会护着岑厘。
在人员混杂的横山,把岑厘护的很好。
岑厘就算是为了她,也会把自已保护好。
她拒绝:“让演吗?”
岑厘的女三号和她演的所有角色一样,被写死了。
不止。
因为这导演的权利很大,岑厘在横山吃不上饭了。
赵晓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在租的单间里把那人全家问候了一遍。×?
岑厘算了下时间,“我们休息吧。”
赵晓倩泪眼朦胧,“啥啊。”
“休息,半个月。”岑厘眨眨眼:“我的戏还有半个月就要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