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知道是谁?”安扬大喜过望。
“嗯,他用了假名铁面修罗。”
“铁面修罗?”安扬皱皱眉,“算了,只要是他,管他是铁面修罗还是安宁,我们把东西交给他就算完成责任了。”
“是呀,快一万年了,家族使命竟然会在我宁意远手中完成。”宁意远也是一脸地感慨。
“未免夜长梦多,宁老头,你现在借口铁面修罗成绩出众,让他提前进入下一轮比试,就可以现在把他叫过来商量事宜,这样不会有人怀疑。”
“好。”宁意远难得地一脸兴奋,“你拿了东西马上到大厅,我先去准备。”
……
铁面修罗一踏进大厅,立刻感觉到四周有利害的禁制,看着难掩兴奋的宁意远,“你这是什么意思?”
“阁下不要误会,请问阁下是否额上有一朵莲花?可否……”宁意远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感觉到一股强烈地杀意直直地指向他。
“有又如何。”铁面修罗拿下面具,冷笑问道。
旁边的安扬一看,此人眉心果然有一莲花标志,立刻解释道:“阁下听老夫说,其实安家先主受人之托,要将一样东西交与一个名叫安宁,额上有莲花之人。我们安宁两家的先主都曾发下毒誓,一定要在连山将东西交给那人,所以宁家才会办这五百年一次的修真大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看阁下眉心的莲花,您果然就是安宁?”
安宁沉思半晌,“我确实就是安宁,是什么东西要交给我?”
“老朽从未打开过。”安扬将木盒递给安宁。
接过木盒,安宁打开盒盖,是一把剑,在剑柄处有一块镂空,安宁的手刚刚握到剑柄,就觉得脑中嗡一阵巨响,记忆的大门被打开,脑海瞬时被大量的画面填满。
安宁拿着剑站立良久,脸上神情千变万化,忽悲忽喜,忽惊忽怒,最终归于一脸平静,“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明知道大会不简单,还是来了,原来是因为这把剑。”
宁意远与安扬相视一笑,脸上尽是放松的神色。
“安宁在这里要说声多谢,那两人为了完成嘱咐,竟然宁愿发下如此毒誓,万年来恪守诺言,安宁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瞒公子,若不是有先主毒誓,我们也不可能守诺万年,可能早把东西扔了。”安扬苦笑地说,“现在终于是解脱了。”
“多谢,安宁有事就先走一步。”拿着剑安宁飞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随手布下禁制,再也忍不住地软倒在地上,紫色火焰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
微生忆涟手微抖,颤颤地放下棋子。
“心又乱了?”溟醒将指尖按在他的额头上,淡淡地银光一闪而过。
抱住双臂,微生忆涟全身无力地靠在椅子上,苦笑地说:“好像比之前还严重。”
“哪里最不舒服?”
“左边……肩胛处。”微生忆涟半合上眼,艰难地回答。
左边?溟醒将他抱到床上,解开衣襟,就看到他左边锁骨处有一朵紫色火焰,紫得发亮的颜色,好像真的在燃烧一般。
溟醒皱皱眉,总觉得这个标志似曾相识,好像在很遥远的过去曾经见过,但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不得已,溟醒只能把微生忆涟的衣襟拉得更开,脸凑近仔细辨认,忽然听到一声暴喝。
“你要对忆涟做什么?”草草站在门口,一脸怒容。
春色
“忆涟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帮他看看。”
草草一惊,立刻要出门,“我去找燕语。”
“不用。”溟醒拦下草草,“看病燕语未必比我拿手。”
听了溟醒的话,草草止住脚步,皱着眉问微生忆涟:“忆涟,你觉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