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柔愕然惊愣住,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宋川音。
他是怎么知道记者的事?是谁说的?她妈?还是她爸?
“是我们兄弟先认错人,但你也行迹虚伪,镯子的事一开始我们就问过你,为什么那个时候你不说?”宋川音再次道。
“……我不知情!我妈没说镯子是江晚的,我不知道这件事!”江韵柔抱着脑袋,将一切先推了个干净。
“我要是知道我敢骗你们?这不是找死吗?”江韵柔又抬头,满脸的委屈和流泪。
“我唯一做的错事就是装病和找了记者,但我是太想跟你们在一起了。
同时当初江晚确实打了我,所以我报复,可江晚不是没受伤吗?”
“别的都不是我做的,我也事先不知情,要不是你们一开始找我,我会变成这样吗?我有自己的家庭和幸福!”
她声嘶力竭,咆哮出来再加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又哭的特别惨,宋川竹见状终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旁边,华筝听见这番话,冷静道:
“你本性就那样,嫉妒成性,满嘴慌话,还欺骗,心思恶毒。”
“就算不发生认错的事,你以为你能变成什么好人吗?”
江韵柔顿时扭头瞪去,华筝继续道:
“在江家发生的那些事,我不信晚晚先动的手,你撕了她母亲的照片她才对你动手的。”
“不是这样!我才没你说的那么狠毒!分明就是江晚先出手的。”江韵柔辩解。
“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坏人,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她又道,直接先发制人。
她不信有人能作证,当时就只有他们几个,爸妈不可能卖自己,江晚说的她可以说是假的。
一旁,清风道长还有墨老爷子看着这个女人如此能颠倒黑白,难怪当时宋川竹他们几个对她深信不疑了了。
这是活脱脱的替自己洗白了?
华筝瞪着江韵柔,死鸭子嘴硬,她肯定不信,不过宋川竹他们就不好说了。
不管如何,现在冒牌货的身份板上钉钉,这是江韵柔怎么都篡改不了的事实。
“你们家的事自己回去说吧,我们不便参与。”墨老爷子发话了。
“墨伯父。”华筝看着他道。
“我想带走晚晚,父亲一直念着她,今早还因为得知小姑去世而昏迷不醒。”
“请您看在他一把年纪的份上,同意可以吗?”华筝说着就哭了出来。
“先前种种是宋川竹他们的不对,可父亲是无辜的。他找了女儿二十年,白发人送黑发人,如果能看到晚晚,这将是他活下去的希望。”
左景翎见状握紧拳,宋家人居然还敢想带走阿晚,还打感情牌,太卑鄙了。
墨老爷子叹气,沉默两秒,说:
“华夫人,我很同情宋老,自然没必要从中阻拦。”
华筝闻言脸色一喜,本以为有希望,可接下来对方又道:
“可最大的问题不在我们啊,在晚晚本人,她已经成年,有自己的决定权,我们谁都无法替她作决定。”
“我去说,您让我见晚晚就行!”华筝说。
墨老爷子点头,华筝要冲出去,但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蓦的又停下来问:
“清风道长,晚晚是小姑的孩子,那她父亲是……”
宋川竹还有宋川音同时侧目,都在等当初那个拐走小姑又遗弃她的人渣是谁。
不过好似也不用等,他们下一秒都将目光投向左景翎的身上。
华筝同样盯着,如果晚晚和左家没关系,为什么当初左景翎会那样说?
还有左景翎两兄弟一直护着晚晚,关心程度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