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能说句话吗?”看着他们吵来吵去的,清风道长终于发话了。
众人都看着他,清风道长说:
“丫头是个人,又不是什么所属物,你们争抢来争抢去的有意义?”
“据我观察,无论是宋家还是左家,她现在一个都不待见,所以这个话题可以歇了。”
左景翎握着拳,华筝也无话能说,过了两秒扭头瞪着宋川竹他们,气道:
“都怪你们四个混账!”
宋川竹和宋川音沉默着,心中五味杂陈,后悔,自责,懊恼,痛苦等汇聚一起,没有脸抬头了。
“先不论晚晚是否会原谅我们,我只要求左家人不准靠近她,也不准将她带回,至于其他的另外再说。”华筝又道。
江晚只要在京市,那么宋家就有机会,一年不行就好几年,但要是被带去了左家,那就半点机会都没了。
“我不同意。”左景翎再次道。
“我还是那句话,其他的随便提,除了阿晚。”
“你们有什么资格带走她?就凭你那棒打鸳鸯的爷爷,害死她母亲的二叔?”宋川竹瞪着左景翎。
“她不会原谅你们左家的,也不会跟你们走,别白费心思了。”宋川音说。
“呵呵,搞的阿晚会原谅你一样,你们四个坏事做尽,有什么脸见她?”左景翔没忍住的怼道。
宋川竹顿时脸红脖子粗,咬牙说:“那是我们搞错了,我们会向她道歉,求得原谅。”
“马后炮,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左景翔哼道。
“我左家也会给她补偿,且我们能提供的比你们宋家的好很多倍。”
“是吗?那为什么到现在左家的大人都没出现过?就只有你们两个小辈?”华筝出声了,直接一语中的。
左景翔顿时哑口无言,被噎住。
看着他的样子,华筝冷哼一声,“当年左家看不上我们,如今还希求你们看的上晚晚?”
“就算你二叔一辈子未婚又怎样,当初他保护不了心爱的女人,搞不定自己的爹妈,说白了是个懦弱无能之人,晚晚回去左家等着受欺负吗?”
“你不能这么说我二叔,当年我爷爷的强势和手段,任谁都斗不过。”左景翎没忍住的辩解。
左老爷子确实很厉害,但华筝没跟他辩这一点,她只道:
“二十年前看不上,二十年后也是一样,现在你们左家没长辈前来还有假?”
“那是……”左景翎心虚,但打算编个假话,只是刚说了两个字,对方紧接道:
“你想认晚晚有什么用,等你什么时候彻底拿到左家的掌权再说,那时我才信晚晚不会被欺负,你有能力护着她。”
“不过这还久着吧,你父亲那一辈正中年,等你上台,几十年后再说吧。”
左景翎看着她,一时语塞难言,被呛住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尽管这个华夫人没有上职场,可她的那张嘴说的让他们两兄弟都无可反驳。
“阿晚到时候住在京市就行,我安置了房产,以后我们也会常驻这边。”左景翎开口,气势低了很多。
凭什么宋家人不让他见阿晚?凭什么要把阿晚直接抢去?他才不会同意。
“你常驻是你的事,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左家人一个都别想再靠近她,从此以后我们会保护好她的。”华筝道。
说完她站起身,而后对着墨老爷子跟清风道长弯腰行礼,不再跟左景翎拉扯。
“不行……”左景翎跟着站起来,但华筝扭头瞥他
一样,冷漠说:
“我不跟你谈,让你爸或者你爷爷来跟我谈。”
左景翎:……
宋川竹还有宋川音也都站起,凶狠的瞪两人一眼,随着三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