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胸前,这下子是彻底无语,不想说话了。
睡得正香的人儿,明明是温柔纯净的长相,闭上眼睛,睫毛纤长,嘴角不时地动一动,可爱的要命,睡姿却很不规矩。
侧着身子,一只手被垫在脑袋底下,另一只胳膊垂到床外头,还有被子也被踢了一半到床下,半边身子漏在外面。
这里的天气很怪,但也很有规律,夏季时白天里温度高的吓人,夜里却温度骤降,有点像国内初秋的温度。
沉睡中的女孩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脚边被子被人往上提了提。
窗帘隔绝了晨光,沈宴默默地在椅子上坐了许久,女孩除了偶尔动一动,可能是因为手或者脚麻了,没有一点要苏醒的意思。
他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按了按自己的隐隐发酸的额角,已经快七点了,再不起就太晚了些,连早饭都没得吃。
于是双手撑着椅子起身,走到易扶摇的床尾,声音有些哑:“易扶摇,该起床了!”
女孩儿在睡梦中蹙眉,翻了个身,也不知道到底是听到没听到,最后权当没听到他的声音。
沈宴无奈,同样也佩服她的心理素质,昨天差点死了,晚上还能睡得这么熟。
神情却是易扶摇想象不到的温柔,他心念一动,弯腰。
刚开始离得很近,甚至能看到女孩脸上的容貌,后来,他一只手按住膝盖,离远了些另一只手,伸手捏住女孩小巧的鼻尖。
这下易扶摇想睡懒觉也没办法了,猛的睁开眼睛,拿手臂去拍面前的人。
一睁眼,就是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从她的死亡角度,男人的脸一点没有绷,甚至显得他下颌线优越的过分。
衬衫纽扣不知何时被松开了一颗,锁骨线条隐约可见。
窗外光影从窗帘的缝隙中映照进来,她眼睛雾蒙蒙的,只觉得那人深邃的眸子仿佛沉着一泊湖水,与她记忆中的少年模样逐渐重合了。却还是有不一样的。
年少时的沈宴总是喜欢在额前留下比较长的碎发,遮住半边眉毛,五官精致,却总是没什么表情,活脱脱一张厌世脸。
特别是那双眼睛,冷漠的过分,身上却有着少年人的轻狂与桀骜。
而现在的沈宴,将额前的头发一部分梳到脑后,露出流畅的眉骨,眉眼更加坚毅,轮廓也成熟了许多。
可仔细看,身上那股子扑面而来的少年感还在。
他脸上依旧冷冷的没什么表情,身上的白衬衣有些皱巴巴的。
易扶摇反应过来,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这个不速之客占了别人的床位,居然还想睡懒觉不起床。
于是迅速掀开被子,垂着头找鞋子,找半天没找到鞋子。
沈宴就这么居高临下地望着女孩的头顶,昨晚刚洗过的头发已经乱成了鸡窝头,栗色的卷发发尾打结,头顶也很乱。
她白皙的小脚就这么在半空中乱晃悠。
男人按住她的肩膀,“别乱动,我帮你找。”
于是蹲下身子,从床底捞出了一双女士小皮鞋,正是昨天易扶摇穿得那双鞋子。
至于沈宴的拖鞋,已经被易扶摇洗干净放在阳台上吹风呢。
“哦,谢谢你。”易扶摇点点头,声音不大自然,含着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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