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房子没有暗门,”拉瑟姆告诉他。
“所有国家灵媒的房子都有暗门。别忘了奥登夫人在第一次结婚的时候,在卡布里恩呆了很久。”
“如果有这样一个门,”奥登问,“你认为你能找到吗?”
“没问题。只是一个需要知道从哪里下手的问题。”
“那开始吧。除非弄清楚一切,我无法安心。”
他走上楼梯,走向走廊深处。艾琳·奥登看着她丈夫和沃克消失,用手捂住眼睛。
“弗兰克永远不会原谅我的。他决定和我离婚了。我知道他决定了。”
雪莉说:“好事。”
“雪莉!你绝对不能那么说弗兰克。他是我的一切。”
“开心一些。到早上你会有办法让他原谅你的,你总是可以。”
“这次不行。你不懂,他会离开我。我知道他会的。”
“你需要的,”女孩告诉她,“是喝点东西。”
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奥登出现在楼梯。
“沃克,”他通报说,“还没有找到机关。他想可能是在其中一个壁炉的顶板上。那似乎是他们常去的地方。”
“房子的那一部分有个阁楼,”杰夫提议。“如果我们看看那里,说不定会有发现。”
“沃克先生也是那么想的,”奥登走下楼梯。“地窖有个梯子,能帮个忙吗?”他和杰夫消失在通向厨房的通道。
艾琳·奥登开始啜泣。
“他甚至不和我说话!”
“没关系,”雪莉安慰她,“你总是可以给他写个纸条。”
“如果我写的话,他不会看的。”
她把她的笔放到针线包里,又漫无目的地把其他的道具整理起来。
“我的箱子里有白兰地,我去拿,”雪莉点亮一盏灯,递给罗根。“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只是以防……”
她的房间像是扫过一阵粉红色的暴风雪。
“欢迎来到我的闺房。似乎只是巴巴拉来过。”雪莉抓起一条长丝绸,扔进浴室。然后她打开箱子。“白兰地在这里。是……父亲的。他留下很多。弗兰克滴酒不沾,所以没有喝得很快。不过卢克很喜欢,我是给他带的。”
她找到了酒瓶,站起来。“我讨厌对艾琳强硬,但是在她后悔的时候,如果你对她表现出同情,她就会泪如泉涌,哭整整一晚上。”
突然,女孩发现已经在罗根怀里呜咽,她的脸靠在他的肩头。
“我……算是……合适的人……来……谈艾琳,不是吗?”她调整呼吸,开始更加镇定地说道。“只是我不知道希望什么。我肯定那是父亲。我只在照片里见过他的胡子。但是他的声音没有疑问。除此之外,你注意到他的左手了吗?父亲在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失去了一个手指,今晚有那么一分钟,我试图相信我看到的手不是真的——是艾琳填满东西的手套。但根本不是。你看移动的方向就知道了。不会只是谁把手指折叠下去,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你可以看到手掌。”
肯塞德感觉她靠得很近,整个身体在压着她。
“哦,罗根,这意味着什么?”
他扶正她的脑袋,对她微笑。
“我只有在把事实收集全才开始思考,靠这个才使我保持无虞。我们目前只有理论。直到发现一些确实的东西,我们没有什么可以想的。不要开动马力想太多,没有好处。”
“我控制不住。我这一生都很害怕父亲。在他死后,我经常梦到他回来。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不能说服自己这不是真的。我想问别人,只是想听他们说他真的死了。但是我不敢,我怕他们认为我是疯子。有些时候我甚至期待他走进屋子。我十八岁的时候有一次自己走了好远,就是为了看到他的墓碑。”
罗根把手指放在她下巴上,抚摸着她的脸,吻了她。
“你继母需要喝酒。其他的几个人也需要。安布勒尔教授可以借此把复杂的状况搞清楚的。”
雪莉把瓶子夹在胳膊下面,然后他们去储藏室找杯子。探寻者们已经来过了。所有可以藏匿的大小地方,都被翻检一遍。单子和毯子都被胡乱摊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