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公主(一脸奇怪):能有什么感想?我虽然没出镜,但是该做的事情一点都没拉下啊?郭美人的灵魂被我成功收走了,大家看到没?这样纯净的灵魂,可是很难遇见的呢,哎,我跟你说……(此处省略一些我们地球人看不懂的外星语)
作者:对于上一章中太子殿下纵欲过度倒下的事情,有读者认为,是公主殿下没有尽到劝谏职责的原因。对此,公主殿下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玛丽公主(一脸气愤):这怎么能赖到我头上?都跟那个家伙说过了,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可是那家伙不听!你们以为我很希望每天都把衣服弄脏吗?只不过是先前答应他了,也只好履行承诺了,本宫可是很负责任的女人……(以下省略玛丽公主在外星球照顾宠物遵守诺言的事例若干)
作者:对于接下来的两章的公主仍然没有能够出镜,殿下有什么意见?或者有什么想跟读者们说的?
玛丽公主(洒脱一笑):这又有什么关系?本公主才不跟两个可怜人争镜头呢!凡人的所谓幸福。不要太想我哦!(挥手退下)
☆、举案齐眉(一)
刘疆一行人是九月抵达东海国鲁地的。
昔年汉景帝的儿子鲁恭王刘余对宫室建造情有独钟,于是在鲁国曲阜建造了灵光殿,建筑规模宏大,雄伟壮观,世之罕见。
当光武帝刘秀把鲁国收回来并给东海国以后,就特意命令刘疆以鲁地为都城,住在这高大巍峨的灵光殿中,享受东海王的尊荣。正所谓“崇墉冈连以岭属,朱阙岩岩而双立。高门拟于阊阖,方二轨而并入。”好一派壮丽的景致。
但是刘疆却不这样想,这到底有些逾制,只怕皇宫也不过如此吧,于是便有些忧虑不安。
可惜这种不安无人分享,王后虽美,却只记挂着邀宠这种小事。这天夜里安置前,她又一次屏退侍从,亲自为刘疆端来了洗脚水。
当年在北宫时,杜若还是下贱的舞女,那个时候她也这般做过。可是那个时候刘疆可以坦然受之,如今却开始有几分坐立难宁。因为这是下人该做的事情。而杜若,是他的妻室。
“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杜若低头一笑,恰似秋风中一朵盛开的花。她头发上甜腻的香味传了过来,想来是抹了桂花油。看得出,她为了今夜,费了一番苦心,甚至还翻了书。
刘疆便知道,她是打算把替夫君洗脚作为一种情趣,这样的好意,他无法拒绝。
“好,过会儿孤也服侍孤的王后洗脚。”刘疆温柔一笑,他清亮的眉眼像极了他父亲年轻的时候,小意温柔。
“王爷!”杜若的脸刷地红了,“王爷,人家已经沐浴过了。夜深了,王爷也该安置了。”她羞怯怯地低头,双手扯着衣角。
她的心中亦是无比焦灼,自洛阳启程直到如今在鲁地定居,他们夫妻二人都是分房而睡,她告诉外界的说法是一路风尘,一切从简,然而实际上……
屈指算来,郭圣通王太后逝世至今,刚刚满了百日。该是刘疆兑现诺言的时候了,可是……
“既如此,王后也辛苦了,便去早些安置吧。”刘疆道。
杜若不得不从,只是她离开的时候,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和上次的酸中带甜不同,这次尽是酸楚和嫉恨。
第二天,秋嬷嬷便因此事拜见刘疆。
自杜若成功嫁给刘疆之后,她便感恩戴德,拜秋嬷嬷为义母。此番就国,自然也把秋嬷嬷给带了过来。
“王后嫁给殿下的事情,是奴婢持了王太后娘娘的信物,向陛下请求的。”秋嬷嬷开门见山地说,“王太后在病中,自然只能听信殿下的一面之词,可是那些天里宫中那么多风言风语,奴婢岂不明白殿下的心意?但是奴婢没有告诉王太后和陛下实情,因为,马氏实在是配不上殿下的喜欢!”
刘疆只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孤都来到鲁地了,为什么你们还不肯放过孤?孤和她根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们总提她做什么?”
秋嬷嬷愣了一下子:“难道竟是奴婢想错了?王后才貌无双,对殿下一往情深,经奴婢亲自检验,确实是洁身自好的处女。虽则身份低了点,却也好拿捏,皇上特地圣旨赐了她出身。再者,单凭身份,谁家可以和皇家相提并论?只要殿下愿意,抬举起一个家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殿下为何迟迟不肯同王后同房?须知子嗣是国之大事,太后娘娘在九泉之下,也盼着殿下早日儿女绕膝……”
刘疆抬起头,向外面望去。杜若的衣裙在宫殿门口一闪。
他叹了口气。平心而论,除了某些时候依然有些小家子气外,杜若其实已经相当努力了。她努力在学习该如何做一个称职的王后。她事事谨慎,尽心竭力,打扫宫室,调度下人,抚慰属官……
“孤早说过,她是孤的王后,是孤唯一的女人,叫她放心。这和旁人有什么相干?”刘疆望着秋嬷嬷,长长一叹,目光却清亮而坦然,“昨夜……昨夜是因她也有母亲新逝,她的生身母亲……距今尚不足百日之期。”
杜若在外面听着,她的脸开始发烧。她想起了她母亲死时的惨状,又想到自己这些日子里的一意邀宠,愤恨嫉妒焦躁,完全把母亲抛到了九霄云外。想不到却是这个看起来对自己似乎没有多少情意的夫君,郑重其事地依了孝道的规矩,替她做主,守足了这百日之期。
两天后,娜塔莎死后百日既过,刘疆便没再等杜若催促,当晚直接来到她的房中。杜若当场便欢喜得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