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致洲说:“你能不能查到沈初母亲的身份。”
刚刚沈父说沈初和她母亲都有臆想症,这让他心里起了疑虑。
朋友说:“这我不能保证,我只能说尽力。”
“麻烦了。”
贺致洲说完挂了电话,沉默抽着烟。
过几天,贺致洲真就带沈初回了沈家。
沈初不想来,却又拗不过贺致洲。
还没下车,沈初就说:“为什么要来这里?”
“解决你上学的事。”贺致洲说,“不是想回学校么?那得来一趟沈家。”
“他们不会让我去的。阿姨很讨厌我学跳舞,以前就不同意。”沈初猜到了,怪不得贺致洲一直不帮忙,原来是沈家的原因。
贺致洲没有了解过这件事,他说:“没事,不用担心。”
沈初很担忧的模样:“我还是很害怕。”
“没关系,不是有我吗?”贺致洲握了握她的手,“走吧,别怕。”
沈初只能乖乖跟他下车,进了沈家。
沈家佣人将他们迎进屋里的,佣人看到沈初,脸色不太自然,之前沈初可以来家里闹过一次的,那会的沈初可不像现在的乖巧顺从。
贺致洲握紧了沈初的手,跟佣人说:“麻烦告知一下。”
佣人还没说话,楼上就传来脚步声,是沈夫人下楼来了。
“贵客来了,请坐吧。”随即吩咐佣人倒茶。
沈夫人的视线在沈初身上停留几秒,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撕烂沈初柔弱的外表,但又沉住气,不能乱来,跟贺致洲说,“坐,不用客气,也不是第一次来家里了。”
沈夫人意有所指。
贺致洲并没有理会,而是问:“沈叔呢?”
“他在楼上,一会儿下来。”
贺致洲便牵着沈初的手坐在沙发上,这里,沈初比贺致洲熟悉太多,但她今晚是最害怕最不安的人,挨着他坐下来后,低着头,一言不发,四肢发冷。
沈夫人便和贺致洲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很快沈父就下来了,以及沈簌也来了。
沈簌更恨了,看到贺致洲和沈初坐在一起,还有相握的手,这对她来说异常的刺激碍眼,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却又不得不面对。
这让人很恶心。
沈簌冷笑坐在沈初对面,环抱着双臂,她倒是想看看沈初又玩什么把戏。
沈父先开的口,问他:“来了,吃过饭没有?”
沈父的语气稀疏平常。
贺致洲说:“吃过了,沈叔,我来是想跟您表个态的。”
沈父没说话,不用贺致洲说,他也猜到贺致洲来是什么意思,那天已经说清楚了,他缓了缓,还是开口说:“你和沈初的事,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