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些东西扎根在封天穹的血液中,血肉中,经脉中,日日夜夜的折磨着封天穹,折损着封天穹的寿元,要不是封天穹有着深厚到不可思议的内力护体,早就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早早的自我结束生命。
在场所有人见到这一幕的人都没有被吓到,而是一阵阵的心疼,还有对巫瑶芯的恨意,当他们见到封天穹双臂粗壮的血管被这些盅毒涌动迸发而出的时候,当封天穹身上的盅毒在自身药力还有外物牵引的情况下从早就割开的伤口出涌动而出的时候,那幅画面真的令人惊心,同时也令人欣喜。
没有人能别他们更加清楚这些盅毒扎根在封天穹的身体是多么的顽固,他们曾经常思国无数次无数种办法都没能把封天穹身体里的盅毒拔毒,现在劫霄却做到了。
他们是看着劫霄一步步一步步办到的,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复杂,就是给封天穹吃药,金针,就这样,可看似简单的两个步骤却有着非常精妙的玄机,这个世界上除了劫霄无人能够办到,因为他使用而帝药师的一些特殊手法,所以其他人看到的不过时劫霄给封天穹吃药,把那株千年野山参熬成汤汁给封天穹喝,然后就开始施针,却没有看到劫霄的其他隐秘手法,当然也不是劫霄非要藏着掖着,实在是的以这个世界的等级,无法看清无法看懂他的动作而已。
“还真够顽固的。”劫霄自然也清楚器皿中那些盅毒的情况,但是他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那上面,因为他还有更重要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要做。
“虽然顽固,一旦拔除后,我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脸色苍白如纸却精神十足的封天穹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放松。
“把这个东西弄出来,你就彻底轻松了。”劫霄手持金针,一手按在封天穹的胸口处,从掌心传来属于封天穹轻而有力的心跳,情况非常的良好,果然没有了那些盅毒的侵蚀,这个地方也没有之前那样的虚弱。
劫霄眼底精光一闪,手下如风,金针快而狠的刺入封天穹的心脏,没错,就是心脏,人体最微妙最神秘也是最重要的地方。
只听到封天穹一声闷哼,本来平躺着的身体也成弓形弯曲了那么一下,然后再次躺平,看着封天穹这种反应,一直守在封天穹身边的所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怕影响道劫霄。
不过当劫霄手上的金针更加深入了几分时,器皿中的那些盅毒们都发出了艰涩刺耳的声音,还有一个独特的声音从封天穹的胸口处传出。
接着劫霄另外一只手重重的往封天穹的胸口处一拍一压,一道乌光从封天穹的胸口处射出,劫霄似乎之知道会这样,用早就准备好的玉筷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夹住了这道乌光。
当劫霄把那道乌光夹住时,众人才看清那乌光的真面目。
只见一条乌血色的一指长线虫被玉筷紧紧的夹住,无论怎么挣扎缠绕,都无法挣脱,看上去还没有器皿中的那些盅毒可怕,可就是这东西,是至亲血盅之毒的关键,这条乌血色的长线虫,便是封天穹身体里至亲血盅之毒的关键,称之为子盅,也就是说母盅在巫瑶芯的身上,这条子盅便一直寄居在封天穹的心脏上,如此敏感关键的地方,以这个世界的情况确实是致命无解之毒。
器皿中的那些盅毒便是这条子盅的产物,把封天穹的身体当成了繁衍的窝,不光折磨着封天穹,还在蚕食封天穹的血肉,这就是盅的可怕,若是无法清除,那就是一生的悲哀。
“阙衍,你在干什么?”封天穹喝着参汤,看着劫霄把那条至亲血盅之毒的子盅没有第一时间处理掉,而是装进了一只玉瓶中,有些不解。
“准备还给那个女人。”劫霄说的非常清风写意,可听的人却有种寒风刺骨的感觉。
就算是不了解盅的人也清楚若是把子盅以这种方式还给巫瑶芯的话,不知道巫瑶芯身体里的母盅会有什么反应,而且劫霄也不是这么简单的就还给巫瑶芯,自然会做些什么。
封天穹的心情非常好,可以说是非常的高兴,当听到劫霄的话后,他的心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即便劫霄说的再简单随性,可封天穹也能听出来那话语中的维护。
“别这么看我,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再说你还是阙澜的哥哥,总不能明知道你被欺负了,现在有机会报复回来还能无动于衷吧!就让那个女人是实实在在的尝一尝至亲血盅之毒的厉害,反正这盅毒在你身体里已经完全成熟,要是放到那个女人的身上,子盅肯定会跟母盅打起来的,到时候可有的看了。”劫霄如此说着,也许是封天穹的眼神太过真挚热诚,所以劫霄鬼使神差的解释了一下。
“被阙衍这样维护,我很高兴,阙衍,谢谢你。”阙衍,只是朋友嘛!可是现在健康的我不仅仅是想要朋友的关系,我贪心了,也执着了,阙衍,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看着正在倒腾那只子盅的阙衍,封天穹的心很热,因为中毒,他一直压抑着,虽然阙衍说过就治好自己,封天穹却是个非常执拗的男人,一日没有彻底解除自己身上的危机,他一日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就在他彻底解除盅毒的那一刻,封天穹的眼睛就没有办法从阙衍的身上离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那一夜的初遇,他就把心遗落在了这个清冷却不冷漠的男子身上,阙衍是个非常简单的男子,却又特别到令他心颤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