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强得多。我现在的痛苦不是她给我的,是我自己,亲手,把自己从幸福的地方永远地放逐!
我顺从的微笑,低垂下头,凭她说去。
轻衫女子口水说干也没有能打动我的心。她让人上了菜饭,二个人吃了。她陪我睡觉。
……
睁着眼,睡不着,似都不能闭眼。
我连挣扎一下也没有,就直接投靠了父王大人,是不是,天性里,真的很贱!
东方暗夜擅自入宗人府打伤父王大人,这罪名不知有多重。父王大人想到要出这一招,必定是因为这是一桩极大的罪吧。大到,太子都慌乱了。
其实,他不必出手的,我不能想象东方暗夜进门那一瞬间看到的心情,他是不是在拍出那掌后就明白了一切,还是,更早就明白,还是拍出了那一掌。
我不知道哪一种猜测更接近事实。可不论怎么样,都一样的痛。
我微微弯起苦涩的唇,对着幽暗,轻骂:“贱人!”
有那么多条路,我,偏偏选择这看似最容易却最折腾人的。我似乎永远都想选择最容易的路,选择肉体,放弃心灵。
可是事事不能完美,往往便宜了身子,便累了心,到底哪一样才是我最应该去挽救的。
救琉璃,难道非要牺牲了暗夜不可吗?
我不知道,这答案,让我害怕。在心里最深最深的地方,我是怎么想的。
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直静静安睡的轻衫女子惊起,迅速着衣,摸向架边,将那只燃着的烛取下将烛台上别的都映着了。
一回眸,看我也醒了,她笑道:“做姬妾的要熟悉主子的声音,脚步,在他们来的时候尽量安排舒服。”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二声惨嚎……
我默了……能在这样残暴的太子手里落个完整身体的,轻衫女子确也是有她的过人之处!
太子冲了进来,轻衫女子并没有迎上去。也没有表现出她过人的舌功。只要安静的微笑,好似完全服从,静然等候所有他赐于的安排!
太子的怒火并不是冲着她来的,他冲到我床前,一挥手,一巴掌落了下来。
我待巴掌将至,轻轻闪过,微微打了个呵欠!
凭他,还不是我的对手。
太子不管不顾,穿着鞋跳上床,就对我大方送上他的南拳北脚!我滑了开去,伸手取了床边的一只茶碗,全泼了过去,这男人发了疯,需要冰水冷静!
有人看过马戏团的猴子吗?就似这样,太子张牙舞爪可惜却碰不到我分毫。
我站在床头,冷冷相睇,看从哪下手拎着他,把这吃女人的野兽扔到窗外的水池子里好好凉快凉快!
太子开口骂道:“原来是真的!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原来你真的有本事自卫,原来真是你陷害东方的?你怎么下得了手?他对你,比对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好,那样的爱你宠你为你做尽一切蠢事!忙得吐血亦要回家看你有没有吃好穿暖,用尽一切办法凑了所有时间在你身边陪你,你竟然连一点感动也没有!我还以为这世上,什么人都能这样对他,唯你不可能!这样干净的眼,怎么会有这样脏的灵魂!荣禄那个人渣能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做出这样的事?”
我呆了,然后一记结结实实的巴掌猛然甩偏了我的脑袋,虽然本能让掉一些力量,余力还是将我震了个踉跄。还来不及站定,就被太子一脚踢飞……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我看错你了!东方给你他从不给女人的一切,温柔呵护唯恐不周,默默在后面替你收拾多少烂摊子,你居然还敢这样对他!”
脸上火辣辣的痛,长发披下,抬眸,我轻轻道:“不要再继续。我要还手了。”
太子更是怒极,狂笑:“还手,还手啊!你这个贱人,难道我还会受你的要挟吗?”
“我可以让你恢复你认识我的样子?”我默然的道。我纵是千般罪加身,只有东方暗夜处罪的份,太子没这个资格!
太子道:“那样我就怕吗?我连死都不怕,还会怕我经历过的那些东西?!贱人,你太自以为是了。”他拍了拍手,数十名黑衣人默默走了进来。
太子冷笑道:“耍狠卖勇也没有意思。你如果能赢这些人,外面还有十倍二十倍的人替补,如果你被抓到!这里活着的男人,都能干你!你贱!等到十个二十个男人从你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贱货!”
我环顾这些人,太子说得没错。纵赢了这些,我难道还能无止境的赢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