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烧牛肉,喝了马奶酒,林啸命人提过来锅儿国台的总管。这总管也是彪悍汉子,只不过年纪大一些,脸上胡须花白。
“给他松绑。”林啸仰躺在宽大的椅子上叫到。
士兵解下总管身上的绳索。那汉子活动一下身子,搓搓手腕,忽然一个健步窜过来,低头往林啸身上撞。
林啸没有移动身子,抬脚把总管踢出数丈。
一旁的士兵见状,蜂拥而上,对着总管拳打脚踢。
“公子,把这家伙推出去砍了吧!”一个士兵说道。
“晚一会儿再说。松开他。”
总管满脸是血的站起来,眼睛阴毒的望着林啸。
“叫什么名字啊!”
“萨克太。”
林啸一听,这家伙怎么有中原口音。坐起身子问道:“在锅儿国台这里多久了?”
“哼,你没有必要问,我也不会给你说,实话告诉你,王爷的兵马马上就回来了,你们赶紧把王爷的家人放了,我送你们一些粮草,赶紧逃命。完了,你们尸首不存。”萨克太说。
“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信不信我立即砍了你?”
“信。”
“如果向我求饶,或许能饶你一命。”
“无名之师,一帮草寇,我不会向你们求饶的。”
“我们是无名之师,是草寇。那么锅儿国台是什么?锅儿国台打劫大鄢送给太后的生辰纲,以下犯上,企图水淹尚京,这是人能做的事情吗?”
“王爷不会做这样的事。是太后心胸狭窄,故意给王爷罗织罪名,要吞并王爷的封地。这样的朝廷没有必要效忠。”
“这么说你是忠心耿耿要效忠锅儿国台了?”
“知遇之恩永生来报。”
“锅儿国台是你的恩人?你的知音,哈哈哈-----那个老流氓,只会玩女人,你和他是一丘之貉。我问你,你到底是哪里人?给我说实话。”
萨克太不语。
“你分明是一个中原人,来到草原,帮助锅儿国台侵略大鄢,这些年锅儿国台杀了多少大鄢百姓,抢走了多少大鄢牛羊粮食,你不觉得感到可耻,感到羞愧,愧对列祖列祖吗?’
萨克太低下头。
“锅儿国台家里有多少人,他最亲近最信赖的人是谁?还有,锅儿国台这些年抢来的财宝都藏在何处?”
“我不知道,也没有见过。”
“来人,把他推出去砍了。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背叛祖先的人,留着何用?他不说,自然会有人说。”
几个士兵推着萨克太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