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胡美丽等人什么时候走的,他居然就不知道。校长走的时候还和花魁打了声招呼,可惜花魁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这一来校长就更担心了。胡美丽倒是看出了点名堂,因为花魁的眼睛一直都在看苏婵娟。
夜里正好苏婵娟没回家去,就留在了病房里照看周东平和花魁。周东平白天是累够了的,加之医生又给他打了安定,因此没过多久便睡得像头死猪似的。
苏婵娟和花魁却睡不着。花魁不是睡不着,而是不舍得睡着,因为睡着了,那就不能看苏婵娟了。而苏婵娟睡不着,却是被花魁困扰着。苏婵娟怎么也想不明白,花魁这个小帅哥为什么会老是盯着她看。
到了半夜的时候,苏婵娟想起去小解,但是又怕。花魁看着就想笑,突然间又觉得苏婵娟很可怜,而且还更可爱了。
“师母,你是想起去么?”花魁小声的问道,“是拿啥哩,师母你说嘛,我帮你就是了。”花魁边小声的说着,并且还偷看了一眼周东平,生怕吵醒周东平。
“呵呵,花魁同学也没睡着呀!”苏婵娟说话的声音很大,像是故意的,“花魁同学,你就不要师母师母的叫呐,我还年轻哩,也没大你几岁。呵呵,你要是愿意,就叫我苏姐好呐!”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哈。”花魁依然压低声音说话,“那,苏姐,你是想起去拿啥哩?干脆你说,我帮你去拿算了。”
苏婵娟心想,我是去撒尿,这你也能帮么。苏婵娟突然觉得好笑,觉得这个花魁很好玩,而且人还长得那么帅,看着心里就舒服。
“呵呵,花魁同学,你说这医院里,呵呵。”苏婵娟说着,顿了顿,一副碍口失羞的样子,“你说这医院里有鬼么?呵呵,我的意思是,这医院里的卫生间里有鬼吗?”
“鬼?”花魁突然放开了嗓子,但一看睡着了的周东平,花魁忙用手捂住嘴,“嘿嘿,苏姐你说笑呢,哪会有鬼呢。”花小声的说着,眼睛却不停的去看周东平。
“真的没鬼呀!”苏婵娟这一声更大,“呵呵,你不用怕吵醒他,他睡得可死哩。现在你就算把他杀了,他也不会晓得哩。”
看来苏婵娟说的不是假话,要不然就是打死她,她也绝对不敢这么说的。既然是这样,那花魁还怕什么呢,因此花魁便开始放肆起来。
“嘿嘿,苏姐,那你说嘛,你是想去哪里?”花魁边说就边观察,“哦,明白了,苏姐你是尿胀了吧。是不敢一个人去厕所么?呵呵,我陪你去就是了!”
花魁是说到做到的那种人,而且还有点说风就来雨的意思。因此还没等苏婵娟回答,花魁已经下床走到门边去了。
苏婵娟也可能是尿急得忍不住了,“咚”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跟着花魁便去了。小县城的医院条件的确是差,走廊和卫生间的灯光,昏暗得和坟山里的鬼火差不多,忽明忽暗的都不说,关键是那破窗户还乱刮冷风。都感觉有点阴森恐怖了。
走到卫生间门口,苏婵娟便胆怯了,根本就不敢进去。花魁的确机灵,忙对着卫生间里问有没有人。
“啊呀!花魁同学!”苏婵娟为难的看着花魁,“这,唉呀,你说咋好嘛!里面没人耶!花魁同学,你说里面会不会有鬼哩?卫生间里面会不会有鬼呢?”
0097 熬了一夜
还没等花魁回答,那卫生间里的窗户被一阵乱风吹得“呼喇呼喇”的乱响,感觉就想是有鬼在里面乱窜的一般。
“苏姐,要不我陪你进去!”花魁没等苏婵娟答应,人已经走进了女卫生间,“来啊苏姐!没鬼哩,是风刮窗户响哩。”
此时的苏婵娟哪还顾得了那么多,急冲冲的就跟着花魁进去了。苏婵娟忙往地上一蹲,一股热尿“唰唰”的就出来了。多危险呢,再慢点可就尿在裤子里了。
花魁和苏婵娟回到病房,不知怎么回事情,花魁老是想着刚才卫生间里的情景来。这一想居然会睡不着觉,因此花魁便觉得好笑,自己这是怎么了,还学会失眠了呢。于是花魁便熬着,心想总有个睡着的时候。可是事情却不像花魁想的那么简单,无论怎样,花魁就是睡不着。既然睡不着就熬着吧。
这一熬就是一个晚上,花魁可是熬惨了。苏婵娟睡的位置又还是和花魁是对着的,有好几次,花魁都忍不住了,想看着朦胧的苏婵娟打一回“手枪”,但又怕弄出声音来。真是折磨人呢,一个晚上,几乎没把花魁弄疯掉。
好不容易天亮了,花魁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原本还打算等着天亮看苏婵娟起床的样子的,但是遗憾啊,花魁醒来的时候,苏婵娟却早已经起床了。
早上胡美丽给花魁送早餐来,然后等着医生们来给花魁会诊。直到中午,会诊结果才出来,花魁的确没什么事情,可以出院了。
胡美丽接花魁出院,可以说是悄悄的,几乎就没跟学校任何人说起。因为胡美丽才真正尝到了花魁那大东西的甜头,虽说是才隔了一个晚上,但就又想了。
胡美丽先带花魁在街上胡乱吃了点东西,便急冲冲的赶回学校医务室了。正好学生都放学了,学校里很安静。胡美丽带着花魁刚一进到医务室,便反手把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啊呀花小子!都想死姨呐!”
“既然是你要弄的,那就不要怨我猛了!”花魁心里一阵嘀咕。
“来呀!嘻嘻,莫非你还要拜三拜,还要磕个头不成!”胡美丽说着,故意对着花魁挺了挺身子,“快点呀,趁没人来哦!嘻嘻,等下有人来就没得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