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跟着彭新洲去和老师喝了杯酒,准确来说,喝了口雪碧。
刚说了两句话,方菲就把话茬接了过来,彭新洲只需要站着笑一笑就可以了。
社交结束得很快,方菲推了推彭新洲:“知道你嫌闷,回房间去,吃饱了的话就去外面转转,待会回去叫你。”
虞理叹为观止。
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便没打算再回包间。
湖畔小筑有个后院,假山流水,花开得正好。
很适合消食散步,聊聊家常。
虞理问彭新洲:“姐姐,方菲知道我们知道那事是她干的吗?”
彭新洲:“知道。”
虞理:“那方菲知道你今天让她请吃饭是故意整她吗?”
彭新洲:“知道。”
虞理:“方菲看出来我不打算理她了吗?”
彭新洲:“当然。”
虞理顿了顿,长呼出一口气:“那我明白姐姐为什么和她玩了。”
彭新洲道:“那不是玩,那是相互利用,合作共赢。”
虞理笑了笑:“你们都挺厉害的。”
彭新洲站在花架子下,仰头看夜晚闭合的花苞:“你在嘲笑我们。”
虞理:“我没有。”
“你有。”彭新洲说得清淡,但很肯定,“你们这种臭知识分子,嘴上听着都谦虚又平等,实际上心里最瞧不起我们这些蝇营狗苟的勾当。”
虞理:“你说的是谁?”
彭新洲偏头看她:“你!”
虞理:“不是我,我觉得姐姐真厉害。”
彭新洲从上到下瞄了她一圈,突然活动了下细长的手指:“我真厉害的你还没试呢。”
虞理抿了抿唇:“姐姐你今天老这样。”
彭新洲笑起来。
她是老这样。
虞理在那拿她当试验品瞎撩的时候,她觉得烦烦躁躁的,不行就睡了她。
真要开搞了,虞理又往后缩了,变成了再不敢耀武扬威的兔崽子,彭新洲觉得这感觉就对了,更想睡了她。
虞理不知道她想不想要,但是彭新洲一把年纪了,该经历的事都经历过了,对自己的**很清楚。
她能在那个雨天后记着这崽子好几年,能再见到她时便去吻她,能在这帮着小孩玩过家家,就是想睡她。
那种一旦幻想起来,就兴致盎然的睡。
那种眼睛看着人,心里已经龌龊过一遍的睡。
“姐姐,你在想什么?”虞理小心翼翼地问。
“哦,没什么。”彭新洲顿了顿道,“脑内备课。”
吃饱喝足以后,方菲安排老师和学生们坐车回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