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恢复到开始的站姿,但距离近了些。
这会儿车子倒是没几分钟就到了,关山熠麻利地把行李放好,先坐进车厢,方便余昭坐外边,等她一进来就握住她的手。
元旦什么安排?他问。
余昭由他牵着,道:晚上吃个饭,明天去朋友家玩。差不多这些,怎么了?
车子在马路上徐徐行驶,关山熠的心情也随之走走停停。
明天去谁家玩?我认识吗?
你见过一面,上次我生日来我家玩的一个女孩子。
关山熠哦了一声,没问到底是谁,迅速换了个话题:要不要来我家吃个饭?我妈应该会做很多吃的。
余昭开始掏出手机发消息,边打字边回关山熠:不了,我妈请公司吃饭,我要去他们那里。
她的微信消息一条接一条,关山熠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关山熠最后坚持要把余昭送上楼,余昭拗不过他,关山熠说,这是绅士的基本素养。
你他妈差不多得了。
关山熠笑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请你进来?那就不只是坐坐了。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接话,气氛一时有点暧昧。
余昭毕竟还有晚宴,关山熠不强留她,但还是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帮你?
余昭当然不跟他客气:你开车送我去?我有点累,不想开车。
好。
谢谢你。
不用客气。两个人该有的客气还是要有。
于是关山熠又充当了一回余昭的私人司机。送她去,再回家和父母冷淡地吃完饭,八点多又出发去接她。
九点多,余昭醉醺醺地出来,说明关山熠来对了。
余昭妈和其他合伙人还有局,余昭喝得多,先走一步。
她刚从电梯口出来,就蹲在地上,电梯上下的增重感让她一个脑袋两个大。
关山熠下车去接她。
怎么喝成这样?
我难受
想不想吐?
余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