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日把田下,就盼秋丰收。
去年连雨天啊,地里水漫漫。
这可愁坏了人,整日叹连连。
今年天作美啊,不涝也不旱。
云娘喜的紧啊,忙吧蜀黍采。
锲子拿在手啊,簸箕别腰间。
忙把蜀黍采啊,忙把蜀黍采。
忙中易出错啊,急走急忙行。
石块搁脚踝啊,蜀黍滚一地。
利叶割破了手,站也站不起。
云娘我真是急又疼,呀啊唉。
眼泪直打转啊,四下无人烟。
泪眼婆娑生生急坏人急坏人。
由远走近个人,用目来观看。
昂藏八尺身啊,双鬓若刀裁。
眉头浓又黑啊,紧蹙成小川。
小哥不说话啊,拉我一把身。
将我放车上啊,捡起蜀和锲。
一路上听得蝉声也成天籁啊。
云娘我真是臊红了一张脸啊。
到家中才想起忘问了小哥名。
卖粮换钱!
这些日子可忙坏了唐小,不停地编着篓筐用来盛晒好的玉米粒,一想到马上就能将玉米粒换成钱,唐小手里的动作也更加麻利了。刨去留种的,剩下的刚好装了二十筐,篓筐靠在墙边,占了半间屋子。
这天,好几家人共搭一辆牛车去县城卖粮食,自然也叫上了楼小拾。每家搬了三筐玉米粒上车,就坐在车边唧唧喳喳聊了起来,有的捧着楼小拾家的玉米粒啧啧感叹。
进了县城,连两旁的小贩都更加卖力的叫卖着,摊前的蔬菜都新鲜着呢,有的还沾着露水。马车直奔县城最大的一家粮铺,看的出来,他们都是这的老主顾了。村民们都将谈价的活交给张大叔,没一会就谈妥了,连粮铺的老掌柜都夸楼小拾的玉米种的好。
一筐约有十来斤重,一斤按3文钱成交的,仔细的称量过后,楼小拾的三筐玉米粒刚好卖了100文,得了钱就是开心,每个人脸上都喜滋滋的。村民们都各自散开,添置家用去了,约着半个时辰后城门口见。
楼小拾狐疑地转过身,望着坐在粮铺里的男子,不是他多心,打他们一踏进粮铺,那身着玄衣的男子就一直盯着他瞧,要不是在这根本不可能遇见熟人,楼小拾都要以为对方是不是自己忘记模样的老友了。视线对上,双方都没有逃避,楼小拾不卑不亢的冲玄衣男子点头示意,对方也有礼的冲他点点头。
离开粮铺,也将刚刚的事抛在脑后,楼小拾专心算着家里要添的物事。吃久了绿叶菜,现在全家都吵着要换换口味,一个劲的嚷嚷要吃楼
小拾上次做的醋溜土豆丝。转念又一想,土豆是耐寒作物,可在地下过冬,朋友曾经戏称过土豆就是一“嬉皮”,你对它好一分,他九分十分的还回来,是极易种植生长的。
念头一有就在脑海里生了根,他找到一小贩跟人家谈好价钱,细细的挑选个头小,芽眼多的土豆,挑了半天才够十斤。楼小拾说过两天还
得来买一批土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