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解子?”他心底疑云再起。
“是呀,你该不会忘了解子是你女朋友吧?”
“我们真的是……”
“当年你爱她的程度是同学们有目共睹的,你还信誓旦旦的说要跟她白头偕老,还答应每年她生日要送她一条你亲手做的项链。”齐谊忠说着。
听到这番话,伟震泠猛地一怔。
“什么项链?你说的是什么项链?”他急急追问。
“就是她戴的那条猫眼石项链,虽然你才送她这一条项链就消失了,不过这十年来她还是当宝一样每天戴着。”
原来项链背后的那人……正是他!
听着齐谊忠的话,过往的种种一一浮现在伟震泠脑海,失去的记忆也蠢蠢欲动,彷佛就要冲出重重围篱。
既然都不记得我了,就别靠近我。
你真想知道项链的故事,问你自己吧!
这一掌是因为你的不告而别。
你一定会想起来的……
我好想你,你这些年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跟我联络?不来找我呢?
你离开的那年,我到处找你……
找不到你,所以我开始等,等你来找我……
解萣珸的话语在他耳畔响起,伟震泠懊恼地垂下头,遗憾当时未能及时唤醒这些记忆。
“你虽然忘记了过去,不过看到你们现在还能在一块儿,我真的很替你们感到高兴。”齐谊忠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我知道。”欲裂的头痛,让伟震泠的声音变得低沉,就快支撑不下去了。
“伟仔……你还好吗?”齐谊忠听出不对劲,忧心问着。
伟震泠难受的说:“头痛又犯了,对……”不起。
“你还是先休息一下,有事我们下次见面再说好了。”
“谢谢。”
“你保重罗!”
直到挂上电话,伟震泠才露出疲累的神态,他仰靠在高背皮椅上,心底怅然若失。
原来,解萣珸思念的人正是他,而他竟然在吃自己的醋。
叩叩!
“请进。”他手揉着眉心,企图减轻头痛。
“嗨,震泠。”
听到方俐娅的声音,伟震泠惊得猛抬头,快速站起身,然而过分使力的结果,使得他原本就痛得无法忍受的头快要炸了。
瞥见他脸色急速刷白,整个人摇摇欲坠站不稳的,方俐娅吓得大喊,并赶忙扶住他,“震泠,你怎么了?别吓我呀!”
方俐娅的惊叫声引来踱步经过的解萣珸注意,好奇的来到门口窥视。
“我没事……”伟震泠说着,用力甩头企图让晕眩的感觉退去,“俐娅,我的药在外套里。”
“我知道,你先坐下来。”让他坐下后,她迅速帮他拿了止痛药,又倒来一杯水。
吃过药,伟震泠的脸稍稍地恢复了血色。
“谢谢。”他努力扯出一道感激的笑容。
“不客气,你的头痛最近是不是常犯?”方俐娅边收拾桌面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