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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页)

让人……琢磨不透。好吧让我这样告诉你,当他和你交谈的时候,你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难过,总之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就是有点难相处。”

“难相处?”我彻底糊涂了,“一个不挑剔但却难以相处的主人?”

“对,脾气叫人捉摸不定,但是总的来说是个……”她忽然刹住话头,我诧异地望过去。原来是个一个褐头发的小姑娘从草坪上跑过来,一边跑一边笑着向我们挥手。她的身后正跟着一个瘦高个的女佣人。

“看是谁来了。”费尔法克斯太太向我笑道,“就是我昨天和你说起的那个调皮活泼的小东西。”

等那个小姑娘气喘吁吁跑近了,我才看清她的长相。大约七八岁,五官精致,脸色因为奔跑而染上了活泼的绯红,漂亮的脸颊边晃荡着垂下来的卷发。

“阿德拉早上好。”费尔法克斯太太向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打招呼,“快看看这是谁?”

她甩着大汗淋漓的小脑袋瞥了我一眼,褐色的眼睛里闪过疑惑。“她是谁?”她细声细气地问。

“她是来教你读书写字的,来培养你成为聪明优雅的小姐。”

她仰着脸仔细观察了我一会,大眼睛里写满了审视,过了好一会她蓦地转过头对她的保姆说:“Cest ma gouvernante。(她是我的家庭教师)”

我这才想到费尔法克斯太太昨晚和我提过她们说法语的事。“所以她们都是法国人吗?”

“保姆是,小阿德拉倒是生在这儿的,不过她英语法语混着说,我听不太懂。”

费尔法克斯太太还没抱怨完,小阿德拉就跑过来拉我的手。“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她很开朗地邀请我坐到她身边。期间我用法语和她交谈,她兴奋地咯咯笑:“你的法语说的和罗切斯特先生一样好,这简直太棒了。”

费尔法克斯太太让我问几个关于她父母的问题,我照做了:“小阿德拉,你还记得你的母亲吗?”她像个小淑女一样用餐巾抹抹嘴,一脸认真地回答我:“以前我和妈妈住在一起,可是她最后去圣母玛利亚那儿了,罗切斯特先生就把我带了过来。”

我看着她白皙脸上的小小雀斑,一种名为惺惺相惜的感情从心头涌起。接下来我便带着她去庄园的图书室学习。我发现她是个活泼可爱的姑娘,尤其善于唱歌和跳舞,我赞美她诗歌朗诵得尤为杰出。“那是当然的。”她得意地挥舞着画笔跳到钢琴边和我对视,“以前很多先生和夫人来看望妈妈的时候,我都会给他们唱歌呢。”不过她马上皱起了鼻子,“可是罗切斯特先生不喜欢我这样。”

小姑娘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沮丧,她皱着细长的眉毛仔细回忆了一下,过了半天忽然耸拉下了肩膀:“他从来说我唱得好过。”

我忙鼓励她:“怎么会,我觉得你很棒。”

阿德拉的脸仿佛被她手里的油彩和光线的反光所点亮。“真的吗?”她欣喜地问。

我点头微笑着说是。她挺起胸膛:“那你下次见到罗切斯特先生的时候可一定要这样和他说。”她昂着小脑袋,“我要好好表演一番,这次要让他好好夸奖我。”

这位小阿德拉口中的罗切斯特先生,费尔法克斯太太口中公正的主人一直没有回到桑菲尔德。 很快三个月过去了,在新年的某个下午,我才偶然遇到了他,只不过我起初并不知道。费尔法克斯太太恰好写完了一封信,托我带去镇上邮寄。

一月份的空气里还带着凉凉的湿气,我裹紧了斗篷慢慢走在通往海镇的小路上。我必须谨慎万分,因为小径上有不少薄薄的冰,稍不注意就会滑倒。四周安静极了,耳边除了沙沙的风声就只剩下自己平稳的心跳声。海镇的方向是连绵的山峦,我在桑菲尔德旁转到月亮初升才往东走去。

天色越来越黑,软绵绵的云朵遮挡住明亮的月光,我呼吸着清澈新鲜的空气,心中一片雀跃。忽然,远远传来哒哒的马蹄声,配合着长长的马嘶声。有人来了!我连忙躲到一边。

没过多久,那哒哒声越来越近,马的嘶鸣声也越来越响,每一分浓重的鼻息都仿佛喷在我柔软心房上,混合着马匹特有的腥臭味和热气,炙烫在我的皮肤上,热得让我心下一惊。

“哒哒哒”那匹健壮的黑马跑近了,嘶吼声配合着暴躁的响鼻声,优美强健的黑色身躯挟带着不可一世的气势,从我身边旋风一般卷了过去。

我眼角一花,只听到一个低沉的命令声。“快点!”然后一角黑色的披风威风凛凛地从马背上翻卷出来。我从躲藏的地方走出来,正要继续赶路,却听到后面突然想起一声沉闷的撞击,像是拳头猛的撞到玻璃门上,“哗啦啦啦”伴随着一声痛苦绵长的马嘶。“该死的!”一条短腿鬃毛狗从一旁窜了出来,“汪汪汪”冲着倒在地上的人狂吠起来,一声声撕裂了初春山谷的平静,难听得堪比指甲划在铁块上的尖利声。

我急急回头,正看到那马和人都翻倒在地上。我走过去,那被马压倒在地的人正气喘吁吁地挣脱马鞍。

我想他并不需要我的帮忙,本着一点礼貌和良心,我还是问道:“先生,你受伤了吗?”

他嘀嘀咕咕着挪动着腿,嘴里“嘶嘶”发出对疼痛的不满。我立马明白过来:“先生,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他抬起脸迅速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黑亮凌厉,我被这目光一看到,便闭上嘴不说话了。他挪动着脚,慢慢站了起来,他示意我站到一边去,自己弯着腰隔着裤子摸着自己小腿。过了好一会,他才低低地骂了几声“该死的。”然后又蹒跚地挪动到一棵大树下,坐了下去。

我看他这样逞能,有些过意不去,还是打算帮帮忙。“要是你伤到了我可以去叫人,我可以去桑菲尔德或者是海镇。”

他抓着大树的枝干,又尝试着站了起来。 听到我的回答,他似乎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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