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人尽情的欢爱,最终一起爆发,紧紧相拥。
房间内暧昧的气息好似一种最最纯天然的催化剂,催动着二个人的情欲。
身体已经超出了极限,很累,很累,艾朵薇终于闭上了眼睛,而身旁的南宫隼也闭上了眼睛,他需要好好补充一下体力。
刚才那三次的欢愉,虽然只有三次,但是却也是他到目前为止时间最久耐久力最强的三次,只不过三次竟然用了足足四个小时,那欢愉的感觉很美妙。
二个人因为疲惫睡着了。
屋中有着落地的长窗帘。
而床上的一男一女,睡的很浅,很浅。
那种至死方休的欢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在彼此的心里,深深的印下。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如此默契的二个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一场欢爱,到底挽救了她的心还是挽救了他的心?
是挽救了彼此的心?还是……
☆、这样的男人没有爱!
谁会在这场极致的欢爱中交付出真心?
一夜情的对象是绝对不可以爱的。
这是一个鲜为人知的潜规则。
所有出来玩的人全都知道,大家是来玩的,是来享受刺激与激情的,至于爱?
真爱是不会出现在一夜情里的。
纵使爱上了,那结果也会是万劫不复。
“啊!”
突然睡了一会的艾朵薇高喊出声,整个人有些狼狈的坐了起来,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
梦!刚才她做梦了!
不要!不要梦到那些,不要想到那些。
顾不得身上的难受,站起身想去屋中的酒柜拿些酒喝,她不要想起脑中痛苦的回忆,不要去触碰那被她刻意隔离的伤害。
那些痛对于她来说是致命的。
是她说不愿意被别人知道,也不愿意自己去想的痛。
站起身,一步还没有走出去,整个人就跌坐在地上,双腿好像被灌了铅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双腿间,还有着一些隐隐的痛。
但是不喝酒头很痛,很难受,很不舒服。
艾朵薇现在要的是酒,是那喝下去能让头脑模糊,能让头脑变得不清楚的酒精。
利用酒精的麻醉,她才能忘记痛苦,忘记那心底里的伤。
扶着床边,站了起来,一步步有些费劲的挪到了酒柜,直接拿起一瓶酒灌进了嘴里。
“咳咳……”
烈酒被这样猛的灌进了嘴里,有些呛住,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然后继续喝。
身后的南宫隼在艾朵薇醒来的时候就醒了。
不过他没有动,他想知道身旁的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是打算偷他的钱包还是打算做些什么?
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艾朵薇没有动任何与钱有关系的东西,只不过去了酒柜不要命的灌酒。
酒精被灌进胃里,艾朵薇的头微微开始有些迷茫、有些乱,随意的把酒瓶丢在了一旁的柜子上,脚下的脚步已经走的很乱了。
一步步都好似在跳舞,又好似在勾引,每一步都好似踩着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