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话不说,提起我就走,可怜啊!我好歹也是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啊,竟被他拎着走!
放手啊!大哥,让人看到了我以后怎么做人啊!我口不择言的找理由摆脱。
咦?方向好像不是去舞厅的耶!那是要去哪里?我升起不详的预感:他要带我去哪里?我没有跟他争遗产争继承权啊,我刚学成归来也没有得罪过他啊,不至于这样对我吧!
我开始奋力挣扎,我们索家的孩子,由于父辈做的生意特殊,所以安全防范意识特强,从小就学习各种拳脚功夫,论我的武功,十几个练家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可惜在大哥这儿,基本吃不开,他一只手拎着我,一只手左挡右格,把我的看家本事全部化解于无形,我反倒被累的气喘吁吁。
等看到一丝亮光的时候,大哥放下了我:听说,你今天花四十亿买了个奴隶?
是啊,怎么拉?我很不服气,买点小玩意儿还要你管?
没来得及拿是不是?喏,前面是预订物品寄放处,你可以去那儿找找……大哥的扑克脸没有丝毫的改变。
而我却激动万分,欢叫着冲了过去。
越是走近,呻吟声越大,不只一个,是很多,天,我的小宝贝不会也在其中吧!
我三步并作两步,砰的推开了屋门。
里面的场景实在是够吓人,每个奴隶都被单独的关在小铁里,由于子太小,只能卷曲在里面,也不知道是洗澡还是在喝水,几个警卫正拿着水龙头向那些小铁喷水,铁中的奴隶有的张大嘴接着喷过来的凉水,有的则在狭小的中无奈的躲闪。
好心疼,当初我对小P,没这样他都死掉了,何况是这样子对待呢!
我二话没说,冲进屋挨个检查子,看我的小宝贝在不在,这时,有个警卫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先生,您是来提货的吗?可以让我看看您的提货单吗?
好,我掏出单子塞到他手中。
他瞟了一眼:先生,您的货不在这边,这是红圈的预订寄放处,黄区的在隔着三间屋子的那间挂黄灯的屋子。
我拿回提货单,匆匆打开门,去找黄灯的屋子。
推开门,我一眼便看到我的小宝贝痛苦的脸:他的脸泛着潮红,很诱人也很痛苦的样子,好象在努力控制着什么,他的口中塞着巨大的口球,唾液不停的滴在地上,手脚被捆在一起,高高的吊在屋顶上,而后|穴里却插着一根管子,身后吊杆上挂着一个大塑料袋,袋中的液体正缓缓流入他的后|穴……
心中有丝丝怒火,我往门上一靠:这儿谁是老板,出来!
这时,角落站起一个人,手里还拎着本书……
我认得他,他就是今天主持拍卖的人。
只见他笑容可掬的走过来:先生,来提货啊?
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把我的人放了!我已压抑不住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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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先生,不过请先生不要误会,我们并不是要损坏您的物品,只是帮他做清洁,艳城的东西在交到主人手中之前,会一直坚持做清洁的!他脸上的笑容不卑不亢。
我已顾不了那么多,看着警卫将他从锁链中解放出来,然后架起他,出了大屋,我正想跟过去,那个满脸笑容的人阻止了我,先生,放心,我们不会对您的物品怎么样的。请把您的提货单给我看一下好吗?
我不耐的将提货单塞到他手里,这时我的小宝贝也回来了,但他已经筋疲力尽的样子,我上前扶住他,斜眼看了看那个人:我可以带走他了吧?
当然可以,先生走好!那人仍然笑得令人讨厌。
外面的风有些冷,我将外衣披在他身上,轻声问道:能走吗?
恩,能,主人。他轻声回答。
夜凉如水,身边的人无力的靠在我肩上,仍然不正常的喘着粗气,每走一步,都轻哼一声,我停下,将他扶正: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对不起,主人……他脸色绯红,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而且两腿轻微的颤抖着,分身也已经举的老高。
他的个子跟我差不多高,但由于特别的刺激,他微微弓着身子,不耐的扭动着,在月色下显得格外迷人。
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故意严肃的看着他。
他晶亮的眼睛已经开始迷蒙:主人、下、下面塞着东西……啊……啊……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我拿开披在他身上的衣服,转到他身后,这才发现,在他的后|穴,正进出着一根粗大的橡胶棒!那个电动的玩意儿淫靡的扭曲着,颤动着,他粉红的小|穴被撐得大开着,肌肉无奈的一张一合,仿佛想推出这个巨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