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间,就是那间网吧,它有红色的屋顶,白色的围墙,黄|色的窗户——一边说着,李青一边将黑色水笔插回到“笔筒”,然后将里面的红色和黄|色水笔拔了出来——这条街,有很多家网吧呢!只不过这家可以通宵,其他那几家,收费也高,老板态度又不好!当然啦,这家网吧离学校是远了些!——说着,李青又将红黄水笔插回原处,抽出黑色、褐色和绿色的水笔:一边很仔细的在李青腿上画着,一边讲:路边还有很多杨树,到了春天,杨树上就会掉下很多毛毛虫……
李青呆呆的听着,他以为,漆艳肯定会在自己身上画些淫秽的东西,没想到,画的竟然是他学校外的道路!
漆艳画得很认真,也很仔细,甚至道路上的斑马线,他都一点一点描上,一直画到分身旁,漆艳停下了,他沉吟了一下,什么都没做,然后绕过分身,将笔迹延伸到会阴处。
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校门了,很壮观哦,上面有我们校长的题字!说着,抽出粉红色的水笔和土黄|色的水笔,在会阴处画了一个长方形,在上面端端正正的写上了“我的大学”四个字。
——呵呵,看来,是回不去了啊!漆艳的目光黯淡下来,声音也变得极细,极轻。
漆艳呆呆的看着那个土黄|色的长方形,用手轻轻的摩挲着,目光变得温柔如水。
李青吃惊的看着他:刚刚这个凌虐自己的恶魔般的人物,此刻却恬静得如一只小猫,忧郁得令人心痛!他不知道自己是遇到了一个第一流的演员,还是遇到了一个心中悲苦的少年,长久以来所遭遇、目睹的背叛、欺诈,让他无法轻易的相信面前这个黯然神伤的男孩,他只能淡定的看着他,等待他真正的暴露出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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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笔继续上行,穿过大门,漆艳抽出绿色和红色的的水笔:一进校门,就是花坛了,那里不光有月季啊,牡丹啊,还有玉兰花、樱花,甚至还有腊梅,她最喜欢的还是玉兰,虽然花期那么短,但每个花期,我都会陪她去看,我们甚至在下了晚自习,去偷偷的摘两朵……
漆艳的目光已经完全脱离了这个房间,深遂而悠远,里面有深深的喜悦。
李青被那样的漆艳吸引住了,他很想让一切就这样继续下去,就这样静静的,让那个少年的美梦一直延续。
但他知道不行,现实有时就这么残酷,连做梦的权利都不会给你!——因为只有李青知道,这个房间里发生的所有事,都有一个人在看着,而这个人的力量,可以粉碎掉梦与生命。
就在我冷笑着观赏面前这一幕时,李青做了一件令我吃惊的事情——
虽然他的双腿一直被紧紧捆在椅子扶手上,但他还是倾尽全力,用腿踢了一下两眼发直的漆艳!
那种程度的“踢”根本不会疼,但我明显的看到漆艳的目光冷峻起来:怎么?你很寂寞?
李青的眼中恢复了刚才玩世不恭的神态,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喂,发春呐!
漆艳的目光冷到了极点,他没有作声,转身从包里拿出一包大张的封印贴——也就是贩卖奴隶时用于封印铃口的胶贴,只不过,漆艳拿出的是整张的,而且是翠绿色。
漆艳低下头,将喷头从李青身上拔下来,用一只手捉住已经开始软缩的分身,发泄似的上下套弄着:你在挑逗我吗?你会负出代价,我恨你们所有人,恨这座城,我绝不会放过任何……——啊!
漆艳的愤怒随着他的声音在提高,就在他忘情的发泄着自己的愤怒时,耳朵被李青狠狠咬了一口!
透明的耳垂上出现红色的齿痕,他一拳击出,李青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登出昏了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时,漆艳已经没有那么冲动,只是李青发现,自己的分身不光直直的挺立着,上面还整个的包上了大张的封印贴,成了一根翠绿色的“棍子”!
漆艳拔弄着被紧紧包着的分身:李老板,这东西你很熟悉吧,我可是刚刚看过说明书,这种封印贴,可是很粘的哦,如果直接撕下来的话,估计你这儿可就不能用了!何况,我给你包了三层!不过,别怕,说明书上讲还有个办法,就是每天在摄氏3—5度的冰水里泡上一个小时,连续泡上半月后会自动脱落,所以,不必太担心啦!而且,还有个优点!就是你跟女人上床时,不用带套子了!我可是帮你把出口预留了哦!
说着,漆艳将手指探进那个绿纸筒,刮了刮分身的前端:要不要留?不需要的话,我现在把这儿捏死,就可以了!
李青投降般的点了点头:留着吧,别捏死了。
漆艳晃了晃手中的红绳:李老板,虽然你不太爱听,我对过去,可还是很怀念呢!在我们校门前,就有这么一棵大树!说着,拧了拧包着封印贴的分身,而且树下,有个姓王的小贩,他常在那儿卖两种水果,你猜猜,是什么?
一边眉飞色舞的说着,一边用手中的红绳将李青身下的两个小球捆扎得紧紧的。
李青说:猜不着,你说答案吧。
不行,要认真一些,我给你点提示:首先呢,是圆的,其次呢,是这两种色的!说着,他从李青的后|穴中拔出桔色和紫色的两只笔。
桔子和葡萄。李青回答。
哈!蛮聪明的嘛!漆艳一改刚才的忧郁落寞,变成了一只快乐的小鸟,他蹲下身,一手按着李青的下身,一手开始往小球上涂色,李青的脸色由白转红,细汗又一次渗了出来。
十.索英的惩戒
屋内春光无限,没有人会注意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大开的房门前,紫色的长发水一般流散在背后胸前,目光空洞而冷漠:你们是谁?在做什么?
时间停滞了,漆艳和李青同时望向门口,隔壁的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大哥!怎么可能!我明明锁了门的!